一樣的令人討厭。”
溫晏對上蘇閑那雙漆黑,帶著恨意的眸子,看起來和從前一樣的淡然:
“討厭你可以走,沒人逼著你看自己討厭的東西。”
蘇閑懶得和溫晏磨嘴皮子,他微微歪頭,看著站在溫晏身后的白茶,勾唇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
“白茶,失去記憶后,你連性格都變了嗎?
變得連面對恐懼的能力都沒有了。
像個膽小鬼。
更像個被關在籠子里等死的金絲雀。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叫人失望啊。”
溫晏冷笑一聲:
“有本事你別用激將法啊。
躲在人身后怎么了?
有人愿意讓她躲在身后。
有人愿意給她遮風擋雨。
況且對付你,還用不著她動手。”
說話間溫晏從芥子空間里取出趁手的武器,隨時準備動手。
白茶看著溫晏手里那開過刃的苗刀,從背后輕輕扯了一下男人的衣衫。
溫晏轉頭看了一眼白茶,白茶微微搖頭:“你去車里等我,他沒有動手的打算,至少現在他沒有想過動手。”
如果對方真要動手,偷襲是最好的方法,沒必要拖到現在。
況且她心里的確有很多的疑惑需要蘇閑來回答。
溫晏不想走。
他一旦離開,白茶的安全由誰來保障。
可見白茶目光堅定。
他從芥子空間掏出一張符箓塞進了白茶的外套口袋:“那我去外面等你。”
白茶點點頭。
路過蘇閑的時候,溫晏那雙眸猶如利刃一般。
如果眼神能化作實質,最怕蘇閑早已被溫晏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