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
or幾乎是逃一般推開車門,腳剛落地就踉蹌了一下。走路時摩擦的觸感比在家時更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虛浮又慌亂。
她跟在lg身后走進餐廳,服務員笑著迎上來時,or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恨不得把臉埋進衣領里。
進了包廂,門被關上的瞬間,or才稍微松了口氣。可lg剛坐下,就沖她抬了抬下巴:“坐過來。”
她磨磨蹭蹭地挨著椅子邊坐下,剛想拉開點距離,就被lg伸手按住了腰。那力道不重,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讓她只能僵硬地靠著。
“菜單看看。”lg把菜單推過來,手指卻在桌下輕輕碰了碰她的膝蓋,“想吃什么?”
or的注意力全在桌下那只手上,根本沒心思看菜單。她能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而lg的指尖還在腰側上若有似無地摩挲,像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隨便……”她的聲音發飄,指尖無意識地摳著桌布。
lg低笑一聲,沒再逼她,自己勾了幾道菜品遞給服務員。包廂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時,她突然傾身靠近,氣息拂過or的耳廓:“你猜,要是現在按一下,你能不能忍住不叫出聲?”
or的身體猛地一顫,像被針扎了似的往旁邊躲,卻被按住腰動彈不得。她瞪著lg,眼里的慌亂藏不住:“你瘋了?這里是外面!”
“外面又怎樣?”lg的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腰側,“包廂隔音很好,而且……”她頓了頓,視線落在or緊繃的褲腰上,“你這么緊張,說不定比平時更敏感呢。”
頸間的鈴鐺被or的呼吸震得輕響,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身體里那東西的存在感越來越強烈,幾乎要和她的神經纏在一起。
她知道lg說得出做得到,那點惡趣味從來都帶著恃寵而驕的篤定——篤定她不敢在這里失控,篤定她最終只會乖乖聽話。
“你敢。”or的聲音帶著顫,卻還是梗著脖子,像只炸毛卻沒爪牙的貓。
lg看著她泛紅的眼尾,突然收回手,靠回椅背上,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我不敢嗎?”
服務員敲門上菜時,or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繃緊了身體。瓷盤放在桌上的輕響、餐具碰撞的脆聲,甚至窗外偶爾傳來的車鳴,都讓她神經緊繃得像根快斷的弦。
lg卻顯得游刃有余,慢條斯理地用公筷夾了塊魚肉,剔掉刺才放進or碗里:“嘗嘗,這家的松鼠鱖魚做得不錯。”
or盯著碗里的魚肉,沒動筷子。她能感覺到lg的視線落在自己手上,那目光像帶著溫度,燒得她指尖發燙。
身體里的東西安靜得詭異,可越是這樣,她越覺得不安——lg的安靜從來都不是放過,而是在醞釀更棘手的招數。
“不合胃口?”lg自己夾了口菜,咀嚼時漫不經心地抬眼,“還是說,得我喂你?”
這話像根針,刺得or猛地拿起筷子。她飛快地夾起魚肉塞進嘴里,卻因為太急沒嚼爛,噎得臉頰發紅。剛想端起水杯,手腕就被lg按住了。
“慢著。”lg拿起桌上的茶壺,往她杯里倒了些溫水,動作自然得像在照顧小朋友,“燙。”
指尖相觸時,or只是微微瑟縮了下——不是害羞,而是身體里那東西被動作牽扯著晃了晃,帶來的異樣感讓她本能繃緊。
“怎么了?”lg明知故問,眼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不舒服?”
“沒有!”or的聲音陡然拔高,又慌忙壓低,生怕被外面聽到,“我好得很!”
她越是嘴硬,lg眼里的惡趣味越濃。等服務員再次敲門送湯時,lg突然伸手,狀似無意地搭在or的椅背上,指尖剛好落在她腰側的布料上。
門開的瞬間,or的呼吸都停了。她能感覺到lg的指尖輕輕動了下,隔著布料按在那東西所在的位置,不輕不重,卻像在無聲地警告。直到服務員關上門離開,那指尖才收回去,轉而拿起了桌上的shi巾。
“擦手。”lg把shi巾遞過來,語氣平淡。
or接過shi巾擦手,可擦到一半,她突然停住——lg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放在了桌下,指尖正輕輕敲著大腿,那節奏和控制器按鈕被按動時的頻率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