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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他,偏偏尚華武功極qiang、人又機警,殺也殺不了、毒也毒不倒、幾次的陷阱埋伏也沒奈何得了他。
他曾親自探過尚華的底,計量一番后,覺得盡集“黑行會”gao手不是不能把尚華撂倒,但己方的傷亡也會很慘重,“黑行會”霸業未成,如果把本錢都蝕在尚華一個人shen上太不值得,才放了尚華一a。
不過尚華也有所警惕,不再輕易招惹“黑行會”,尚華所到之chu1“黑行會”也會收斂些,盡量不與他起沖突。而這次滅了綠shui莊和shui家的一大幫親朋難daochu2動了尚華行俠仗義的神經?還是不小心殺了尚華重視的人?
“綠shui莊那幫人的底細你們不是都he實過,沒有什么特別棘手和牽連甚廣的人嗎?”
“嗯,除了首領正chongai的那個人,別的人我們早就調查得清清楚楚,里面絕沒有麻煩的人wu,這些人中和尚華有關連的只有柳聲。”
又是柳聲!他是不是和柳聲八字犯沖啊?怎么什么事里柳聲都要cha一腳?
“柳聲和尚華有什么關系?”
“據查他們是在十年前認識的,來往并不密切,只是泛泛之交。”
莊儒文皺了皺眉,大敵當前卻摸不清敵人的來意,勝算就少了幾分,“不論尚華為什么南來,是不是因為綠shui莊這件事來尋本會的晦氣,咱們都得zuo好萬全的準備,不可大意。尚華剛和本會對上時我叫你們調查過他,他不是有個徒弟一直xia落不明嗎?過了這么長時間,你們有沒有查到什么?”
南方堂堂主有些心虛地回答:“他徒弟名叫江顯,是尚華十六年前游經南江國時收的,年僅五歲,據說是他從江邊撿來的孤兒,但一直無法查實。十年前江顯突然從尚華shen邊消失,認識他的人也向尚華打聽過,尚華只說走了,卻語焉不詳,不肯交待清楚,而十六年來江顯再也沒在江湖中chu現過,武林中對此猜測頗多,有人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莊儒文淡淡地dao:“但這也只是猜測,無法查實,是嗎?”
南方堂堂主額上冷汗越來越多,“屬xia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但尚華沒有親人、四海為家,又心gao氣傲,能讓他看上yan并與之結交的人不多,而且他的朋友不是武功極gao的俠客,就是實力雄厚的霸主,不容易收買或探問,因此他的行蹤雖然不難掌握,隱私卻很難打聽。”
莊儒文冷yan看著他,南方堂堂主的冷汗已經順著脊梁骨往xialiu了,莊儒文才擺了擺手,“既然你已經盡力,那就算了吧。”
南方堂堂主松了kou氣,北方堂堂主dao:“會主,江顯的生死既然無法確定,這次尚華南來咱們也得把這個徒弟計算在nei,據一些見過江顯的人說,他的武功青chu于藍,絕不在尚華之xia。而且南江國武林各派正在組織成立一個‘反黑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