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背后有人呂文德并不吃驚,扭頭向亭外望去道:“為何不能?我們謀劃這么久不就是為了今日么?”
爾后轉過身來對著滿臉疑惑的呂文德道:“不要忘了我們的計劃不但是要淫其身還要誅其心,如此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方能得以展開,你的那話兒又粗又長,能不把人家的小屄插得又紅紅腫?等她清醒過來定會知覺已經失身于你,以她的性子能不顧一切找你拼命?到時別說是一件抹胸了就是有天王老子也難保你性命。”
“可是錯過了今天這樣的機會,只怕以后再難有此天賜良機!”呂文德沮喪地坐到石凳子上道。
“放心吧,你今日在她元神內植入的對你的情苗它日必有奇效,你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步驟一步一步來,要不了多久,這嬌滴滴香噴噴的身子就是屬于大人您的了!大人千萬不可貪圖一時之樂而自毀長城”黑衣人頓了一頓緩緩道:“大人你是想春風一度便命喪黃泉做個風流鬼還是想以后常享齊天艷福做個快活神仙,大人自己決定吧。”
呂文德低著頭沉默半晌道:“也好,就聽你的罷,不過今日本大人要選過足干癮”,說著將昏醒中黃蓉的兩條頎長美腿扒開,對著她美穴又掃又舔又吸又吮,兩只淫手按住黃蓉有驚世美乳大力揉按。
昏醒中的黃蓉嗚咽如泣,聲聲啼谷,清脆婉轉,繞梁三日。
黑衣人望著急色的狗官道:“呵呵,大人輕點啊,要是在她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明日可不好解釋。”,狗官這才將動作放輕柔了下來。黑衣人繼續道:“我見大人出來這許久便料定大人今日許是成了,便過來探個究竟,果不其然,大人今日又喜獲一美嬌娘,在這要恭喜大人賀喜大人了!”
“全靠你暗中出謀劃策幫了我大忙,不然我這輩子休想碰她,多謝則個!”呂文德一邊舔一邊鳴謝道。
黑衣人道:“大人收得此女于賬下,只怕樂得連給大人一個皇帝老兒的寶座也不稀罕了。唉,逢此情敵大人院中一眾夫人后半輩子就該守活寡了!”呂文德“呵呵”干笑兩聲繼續舔弄黃蓉美屄。
話說黃蓉醒來后,拖著慵賴無力的身體開了門,一道明媚的陽光射得她睜不開眼,黃蓉右手舉在額頭擋住剌眼的陽光走出屋外,但見滿目桃花落英繽紛,場景似乎有些熟悉,猛然想起:“咦,這不是桃花島么,我幾時回來了?”,黃蓉驚喜地環視四周,內心喜悅無比,恰似回到了無憂無疑的少女時代,一眼望見屋前那道從小陪伴著她長大的秋千,滿心歡喜地坐了上去,輕輕地蕩起來。
秋千越蕩越高,越蕩越不受控制,黃蓉慌亂著大叫:“靖哥哥,救我!”,秋千嘎然而止,依稀感覺背后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回過頭來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靖哥哥,溫柔地對她說道:“蓉兒莫慌,靖哥哥抱你回房間里休息吧。”,身體輕飄飄地被靖哥哥抱起,好久沒有感覺過靖哥哥溫暖的懷抱了,黃蓉閉著眼睛依在郭靖胸膛,心里象灌了蜜一樣甜!
感覺身體輕輕地被放在了床上,朦朧中望見靖哥哥轉身似乎想要離開,黃蓉連忙牽住他手道:“靖哥哥,不要走!”
靖哥哥回過頭來,將臉逐漸近她,許是剛才受驚嚇的緣故,靖哥哥的一張臉變得模模糊糊看不清輪廓,“郭夫人你放心,呂某不會走的!”靠近到一半時那張模糊的臉突起變得清晰起來,圓頭大耳肥肉橫生,兩只眼睛死魚一般向外突出,竟是狗官呂文德!
黃蓉大叫一聲“啊”,從床上驚坐起來,靖哥哥、呂文德全都消失了,自己哪里是在桃花島,分明是身在守備府屬于自己的客房內,原來剛才是做了一場夢。
清醒過來的黃蓉連忙坐床上起身下來,躲到屏風后面解開衣帶檢查身體,所幸并無異樣,這才松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剛才明明是跟狗官一起在亭子里,想用“懾心術”套出那件肚兜的所在,怎么突然間便沒了知覺?如何又會到了這里?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不對,現在明明已經是大白天了,我應該是昏睡了一個晚上,為何我卻覺得才剛過去了一會兒?……”,努力想要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腦袋卻一陣陣地疼痛,用手使勁的敲頭,卻什么也想不起來。
其實阻止黃蓉回憶起昨晚在亭子里發生的那些事情的不單是那個黑衣人在她身上施展的不知名的懾魂之術,她的潛意識也根本無法面對自己曾經貞潔干凈的身體大部分已經被狗官玷污的事實,是以將那段記憶封禁了起來,不受到什么強烈的剌激黃蓉是無法想起昨晚發生的任何事情,這對黃蓉來說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否則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會有了!
黃蓉道聲謝接過湯碗,一邊用湯匙舀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一邊支支吾吾問起昨晚發生了什么事情。十夫人有些緊張地小聲道:“我也不知如何回事,下人們一大早便發現姐姐與我家老爺雙雙暈倒在后院亭子里,我家老爺嘴里還喃喃地說著一些糊話,到現在還未清醒,大夫人說你們可能是撞了邪了,吩咐下人們都不許說出去,還請了些道士來作法驅鬼,現在正在院子里設壇作法呢!”黃蓉邊聽邊在心里尋思:“有可能是我昨晚用“懾心術”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導致喪失意識,幸虧那狗官也一樣暈了過去,要不然我定會被他……那我可寧愿不要活著了,看來這等旁門之術果然兇險,以后切不可再用了!”十夫人待黃蓉用完“寧神靜氣湯”,又喧叨了幾句之話便離去,黃蓉暗想:“要從狗官身上探得那件東西的下落更是難上加難了,我還是先查出他幕后之人再作打算吧,如此又需得在這腌臜留待些時日,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多待了,唉!”盤腿于床上打坐了二個時辰,用了些晚膳后便早早上床安睡,也不知今日身體如何這般乏累?夜里又做起夢來,夢中又回到了桃花島蕩秋千,被靖哥哥抱回屋內床上,然后再例更白天的夢一樣靖哥哥的臉變得模糊,突然變成呂文德的樣子,又把黃蓉從夢中驚醒,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下床梳洗了一番之后,正對鏡盤髻時,呂文德笑嘻嘻進了房間,黃蓉一見他臉便一沉,冷冷道:“你來作甚?”
“沒甚大事,便是來看望一下夫人,呂某剛醒過來便聽說了前天夜里呂某與夫人同時撞邪的事,呂某甚是擔心夫人,是以過來看看夫人!”呂文德道。
“我很好,不勞大人費心了,大人請回吧!”黃蓉沒好氣地說道。
呂文德不以為意,徑直走向前來,望著黃蓉的一張俏臉道:“嘖嘖,夫人盤的這“流云髻”愈發顯得清麗脫俗,真是太美了!”
“我美不美與大人何干!”黃蓉依舊口氣冷淡,她卻沒發覺說這話時她的嘴角明明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是從她潛意識里深處發出來的笑容,雖然被顯意識壓抑扭曲顯得有些怪異,卻充份說明了前天夜里呂文德在她潛意識里植入的指令是有效的,呂文德喜不自勝,道:“夫人此言差矣,通過這些時日相處,呂某發現夫人并未發覺自己的美貌程度堪比靈臺仙子、昭君轉世,當今圣上要是得遇非下道圣旨納夫人為妃不可,所以呂某覺得有責任要提醒下夫人。”這下黃蓉卻并未展露笑容,只是冷冷地站起身走到房子中央的桌子旁邊品起茶來。
呂文德一招甜言蜜語劍剌偏,弄了個自討沒趣,想起來時黑衣人的囑咐:“你此去要以甜言蜜語撩動美人芳心,你雖已在她元神里種下對你的譽美之辭會心生喜悅之情的意識,也要切忌招式不可用老令她起防備之心,到時只怕會適得其反,將你在她元神中種入的種種可能會被沖淡,慎之慎之!”于是走到黃蓉對面的桌子旁坐下,嘆口氣道:“開春江南的水患導致稻米欠收,今歲朝廷拔下來的糧餉只有往年的一半……”
黃蓉一聽急道;“這可如何是好,將士口中無糧如何御敵?朝中不是還有往年存下來的舊糧,卻為何不用?”
呂文德連連擺手道:“郭夫人休要著急,你一著急卻教呂某好生享受,夫人著急的模樣太也可人了!”
黃蓉臉上果然又浮現出那種怪異的笑容,黃蓉見他這當口還來出言挑逗自己心中惱怒正要出言責備,呂文德又嘆一口氣道:“朝中哪還有什么存糧,這些糧食都已發往各地災區以作賑災之用,朝中糧庫早已空空如也。”
“襄陽城內的軍糧已沒有多少了,呂大人當早日想些法子才是,以讓前線將士能夠安心御敵”黃蓉皺著眉頭道。
呂文德道:“夫人放心,這是呂某的份內之事。呂某已經以郭夫人的名義寫了份書函發往鄰近的各鄉縣,希望從他們哪里借調些糧食,相信他們看在夫人這樣的大美人的面子上一定會傾囊相助的!”
這種在商談公事之中夾帶私貨的卑劣手段令黃蓉防不勝防,臉上展露的笑容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正常,一次次對著她厭惡的男人綻放如花笑靨讓這個男人貪婪地飽享她的風流靈動而不自知。
直到呂文德離去黃蓉這才發現自己內心的喜悅,驚疑萬分:“我如何對著狗官這么歡喜?難道真的中了邪了?”,心里對那天晚上的事情更加好奇與疑慮,卻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些天黃蓉的精神有些恍惚,有太多事情她想不明白,不明白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明白為什么每次狗官來自己都會由最開始的冷若冰霜到最后不自覺地笑臉相送、更不明白的是她發現自己竟漸漸開始有些期待狗官來找自己,怎么會變得這樣?一個巨大的問號壓在她心頭令她心亂如麻,把她留在呂府所要辦的正事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