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華素香眉開眼笑,嘴上雖是一副要泄身的樣兒,可柳腰扭搖間卻充滿了勁道,妙雪也是此間行家了,自是知道華素香的言行不一,身為女人在這等時候,就算真是一觸之下便覺高潮在即,可只要多扭搖幾下,力氣便會從身子里頭涌出,鼓舞著她在男人身上頂挺旋搖,讓他享受視覺之美。
妙雪心中雖不由興奮,看這樣子華素香也已是燕千澤的囊中之物,再讓她爽上一回,明兒個就算清醒過來的華素香還會鬧上一會兒脾氣,可全然被男人征服的身心卻再也離不開了,偏生心中不由涌起一絲妒意:她可真的好想,將在燕千澤身下扭搖享樂的女人換成自己啊。
見燕千澤笑意盈盈,心中妒意難消,卻知兩人都在興頭上,怎么也不可能在這兒潑冷水,突地一個念頭躍入心湖,妙雪甜甜一笑,雖不由覺得自己也真的墮落了,否則怎會想出這等淫穢的主意?可對燕千澤而言,這般主意想來也不壞吧?也不知見到自己這樣,燕千澤會是慶幸將自己姐妹吃的服服貼貼、淫態畢露?還是暗氣自己淫火上身便忘了形,不讓他得窺全貌?
伸手勾過華素香身子,與她接了個吻,妙雪對燕千澤飄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竟就這么騎上了燕千澤胸口,摟住了華素香熱吻起來,“淫賊相公……不讓你看……好妹子……親個嘴兒……”
“姐姐……”這樣沉坐而下,那感覺似比方才還激烈,扭搖之間華素香原已有些禁受不住,沒想到妙雪竟選在此時來了這一招。雖說沒了燕千澤那火辣的眼神巡禮,華素香的羞意減了不少,可幽谷被肉棒充實著,眼前又有妙雪似笑非笑地非禮著自己,比之方才的男女交歡又多了一重刺激;偏偏妙雪這一摟來得好快,華素香根本連手都來不及動,就已被她擁了過來,加上唇舌交纏之間,除了女子香唾的甜蜜,妙雪口中更多了一絲微微的腥味,卻又是那般好聞,迷茫的華素香吻吮良久方覺,那不就是燕千澤肉棒上的味道?
偏偏異味入口,雖沒有原先妙雪唇舌間那樣純然的甜蜜,卻更多了一絲調情的味道,幾下香舌交卷,華素香已迷醉了,再離不開那香舌纏繞。
被妙雪來這么一套,燕千澤本也有三分不爽,畢竟方才自己大展威風,先是讓華素香嘗到了男女之間至高無上的美味,然后又施強力,硬是壓制住華素香羞恥的反抗,強行將她再次送上高潮仙境,比之前面先被妙雪挑起情欲才得手,這回可是真刀實槍硬來,讓當年的高傲俠女再沒一點借口地承認,即便被男人強行求歡,她的身體仍是無法抗拒地飄飄欲仙。
光是看云雨中華素香神情的變化,從抗拒羞恥,到哀痛無奈,再到欲仙欲死之間,光只神態的變化,就足夠議他覺得,花這么大力氣來搞這俠女果然值得,偏偏就在華素香的矜持全盤崩潰,終于主動求歡時,妙雪卻遮掩住自己眼光,不肯讓自己在交歡中盡情賞玩華素香縱情沉淪的容姿。難得這般火辣的美女豐動俯就,卻不能看到她狂歡時的表情,對燕千澤面言,也真有種功虧一簣、難臻極點的感覺。
不過仔細一想,燕千澤也不由苦笑出來。妙雪可是天生的媚骨之體,破瓜之后又被自己努力開墾,人生的情欲本能早已誘發出來,最是不堪空閨寂寞,今夜自己卻讓她負責挑起華素香那野性的渴望,然后由自己旁若無人地將華素香一奸再奸,將她徹底征服;就算不管她淫媚本性的需求,光是女人天生的妒意也夠人受的了,妙雪沒讓一泄再泄的華素香旁觀,自己騎上他發泄,僅只是遮掩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華素香主動扭搖那嬌羞又火辣的模樣,說實在話也算很好了。
燕千澤笑了笑,雖說眼睛看不到,但如此姿勢之下,自己仍有著很好的機會。他伸手輕輕撐住妙雪充滿熱力的纖腰,讓她腰臀微微后后,一邊舌頭輕吐,就在眼前妙雪那水光泛濫的幽谷口是如此可愛,入鼻盡是情欲纏綿的香氣,燕千澤不由愛不釋手的舔了起來,還一邊伸手扶住妙雪的纖腰,絕不讓她她有逃脫的機會,只舐得妙雪姣好的裸軀陣陣抖顫,似是不堪燕千澤如此火辣的口舌刺激,偏生已全然開發的成熟恫體,早被方才的兩番云雨誘起了淫興,已忍不住想要親身上陣被燕千澤蹂躪了,若非如此,妙雪也真不敢在華素香的眼前,演出主動為男人吹簫的戲碼。
此刻在燕千澤的口舌動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舍不得,一邊扭著腰,讓幽谷若即若離地在他嘴上滑動,一邊摟著華素香,兩女口舌交纏愈發熾熱。妙雪口鼻之間咿唔陣陣,似哭似笑、如泣如訴,她的身子正當火熱,偏偏渴望的幽谷卻只能承受口舌那靈巧卻難深入的疼愛,即便谷口不住張合,將體內汨汨泉水排擠出來,被燕千澤一邊熱吻、一邊暢飲,谷口處的滋味說不出的快活,可較之以往被他盡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癢處全盤占據,此刻的滋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雖是心中渴望已極,但妙雪偏偏知道今夜的主角是華素香,能否讓這好妹子以后再離不開燕千澤的床笫神功,從此姐妹相聚,就要看燕千澤的表現了。妙雪雖是心中渴望,卻不能不忍;可華素香正自神銷魂暢的臉蛋兒又在眼前,口舌交纏之間無比投入,顯而易見的是華素香幽谷之中的肉棒,是怎么樣發揮著令女人神魂顛倒、身心俱失的淫威,看得妙雪打從心底熱了起來,幽谷口雖被吻的火熱,卻更顯得幽谷深處空虛渴望,弄得她芳心混亂難安,只能將眼前的華素香吻得更緊更深,雖說吻的愈深愈濃,愈覺子宮里頭空虛難耐,但此時此刻,也只能聊勝于無。
唇舌纏舔之間淫味催情,加上幽谷里的肉棒如此火熱,灼得華素香眼兒也迷了,口干舌噪的她與妙雪纏綿深吻,互相探索著對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妙雪口中那肉棒的余味,充滿了男女交歡的味道,心神的震蕩比之淫藥更加勾人,舒服的華素香不由扭了起來,本該無力的柳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在燕千澤身上旋磨不休,哪處酸癢便讓那處磨上火燙的肉棒,偏生摩挲之間酸癢雖化為悅樂,可別處卻又不曲自主地癢了起來.弄得嘩素香柳腰不住旋轉套動,怎也難休。
幽谷里頭那深刻強烈的刺激,令華素香身心俱入銷魂之境,一開始時難免稚嫩,還只是哪處癢便磨上哪處,同時被妙雪肆行輕薄,上下雨張嘴都被火辣的淫欲挑逗充實著;給燕千澤和妙雪這樣聯手,縱使床笫之間比華素香高明淫蕩的女人,一時間也要吃不淌,何況華素香雖說成婚已久,可顧杰對風月事卻沒那般研究,與精于此道的燕千澤和天生媚骨的妙雪相較,她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沒個兩樣,加上才剛在燕千澤的淫威下泄了兩回,面對這夫妻兩人各自各自強悍的淫火相灼,一時間也真是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唔唔嗯嗯地一邊扭腰旋臀,一邊深吻淺酌。
一個體內被充得滿滿實實,扭搖之間泉水不住溢出,一個卻是怎也滿足不了,幽谷口處愈被靈巧舌功伺候,愈覺體內深處空虛難熬,雖說感受完全不同,卻如一般的嬌軀扭動難安,兩女愈吻愈是深刻,甜的仿佛整個人都融了,粘在一起的四顆美峰互相擠壓,隨著呼吸愈來愈急促,胸前的彈力也愈來愈強烈,揩磨擠壓之間,真有種異樣的快感,惹得兩女一時間管不到身下還有男子虎視耽耽,竟就這般擁吻起來,纖長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嬌軀上拂弄,只覺每處觸及都極有感覺。
也不知是哪兒出來的氣力,明明前一刻才被燕千澤奸得死去活來,泄得魂飛天外,軟得仿佛再動不了一根手指頭,疲憊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谷滿脹、唇舌交纏、肉峰緊擠之間,華素香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滾滾,恨不得再在燕千澤胯下“死”上一回才過癮。
充滿活力的腰臀在燕千澤身上不住扭搖套動,一刻不得安,只覺每下接觸都有著更深一層的體會,加上面前的妙雪口舌激情難已,飽脹的美峰雖說碩大處稍弱自己一籌,可若論彈性和觸感,卻是連華素香都難以割舍,她愛不釋“胸”地與妙雪緊緊抵住,感覺著彼此的呼吸,尤其嬌軀顫抖之間,磨擦的感覺更是舒暢,若非香舌正自纏卷不休,一時不得自由,華素香可真不知自己會叫出什么聲音來。
只是華素香這般投入,越讓妙雪的感受更加復雜。將自己的好妹子拖下淫欲深淵,本就讓妙雪的心中或喜或憂,而此時華素香的動作,更令妙雪難以自已,加上燕千澤竟與華素香配合得恰到好處,一個在她股間狂吸猛吮,舌頭滑動時靈巧又猛烈,不住搔得妙雪原已渴望的幽谷泉水長流,泄得一發不可收拾,偏偏燕千澤的舌頭再長,也觸不到她最渴望的深處,而他也有自知之明,靈巧的舌頭只在幽谷口處游移,盡情地享用那嬌嫩的香肌,刺激著她的敏感,全然不思深入。
雖與燕千澤成婚好一段時間,但這樣被他吮吸秘處的經驗也真不多,妙雪怎也習慣不了,加上體內強烈的空虛,與幽谷門強烈的感覺恰成對比,卻都是那樣令地渴望,又似喜悅又似難受地扭著身子,恰好與激動難安的華素香配到了一處,一時間床上竟是兩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兩具美妙的裸軀擠成一處,熱烈地仿佛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卻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搖,廝磨之間不只肉棒上頭,口舌間的感覺也愈發甜美,雖沒怎么動作,可身上兩女的激情,卻讓他僅只稍有輕動,滿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沖上極限。
一邊舌頭舞動,吮吸著妙雪不住涌出的蜜泉,燕千澤一邊吐舌探索著幽谷口處那賁張的小蒂,畢竟久經風月的他也看得出來,身上的二女雖說一般激情難抑,可底子卻是大大不同。妙雪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寵幸,愛奸淫欲的本能早已開發,今夜受此情景刺激,體內淫欲早已一發難收,正是最渴求的時候;但華素香卻是不同,她畢竟已曠了許久,這段時日雖說被自己隱隱間的手段誘發春情,可今夜的銷魂蝕骨,卻未必是許久未嘗此味的她所經受得起,加上為了征服她的身心,燕干澤下手特別重,交合之間暗下采補技法,卻不是為了奪她元陰,而是將那淫欲的火熱深切地烙在她體內,讓她再出忍受不了獨守空閨的長夜漫漫,只是這樣強攻,女子舒爽后會特別虛弱,別看此時華素香熱情無比,親身體的燕千澤卻知,她也已是回光返照而已了。
感覺肉棒被華素香充滿彈性的窄緊幽谷不住縮緊吮吸,知道華素香也已到了盡頭,今夜的她泄得特別暢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調和補身,是以燕千澤也不再緊守了。
他輕輕咬嚙著妙雪挺起的小蒂,舌頭滑動之間,舐得妙雪連聲嬌吟,舒服得就要泄身,一邊挺動腰身,深深探進華素香花蕊當中,剌得這久曠美婦陰精大泄,等到身上的兩女同時嬌吟喘叫,陰精不約而同地狂泄而出之時,燕千澤也覺背心一酸,一股淫精狂射進去,麻得華素香爽到當場暈撅,倒在妙雪的身上再也動彈不得,而妙雪卻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滿臉無辜的燕千澤,再多渴望也說不出話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