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然地張開眼睛,身上的華素香體力未復,猶自壓著自己不放,幸好華素香雖是體態健美修長,嬌軀仍然輕盈,加上前面幾日南宮雪仙被朱華襄壓著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較之下華素香遠沒有朱華襄那般雄壯,即便嬌軀無力,仍是撐持得住;這時兩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雖說沾黏著難免有些不適,但高潮剛過,敏感嬌嫩的肌膚觸及對方柔軟細致的滑順,真是再美妙不過。南宮雪仙輕吟了幾聲,狀似頗有些吃不消,實則身子卻還是很喜歡被這樣壓著。
“仙兒……你真是……”回過了神來,華素香只覺臉上不由發燒。雖已是狼虎之年,肉體的情欲正是最旺盛的時候,加上她膚色體態均屬健美火辣,本就是難堪刺激的嬌娃,可就算先前情欲難耐之時,與徒兒、女兒在床上摟抱撫摸打滾幾番,那火也就漸漸消了,哪里想到妙雪真人那般清心寡欲的樣兒,教出來的徒弟卻有這般手段,幾乎比起江湖上的淫賊也差不了多少!
無論撫觸挑情的功夫,又或這雙頭龍寶貝的使用,處處都顯出功底深厚。華素香原只是想趁著兩女同榻而眠的機會,親昵間看看能否探出妙雪真人的情況和楚妃卿的神秘丈夫,沒想到卻把自己都陷了進去。
幸好南宮雪仙確實是女非男,否則光想到自己情欲難耐,竟向男人要求侍寢,還被奸成了這么個渾身舒泰的模樣,也真夠華素香羞不可抑的了。別的不說,若自己和妙雪的徒兒還只初見,便被她在床上玩弄成這樣兒的事傳入了妙雪耳中,自己可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哩!
眼見這般火辣激烈的性愛之下,渾身汗水再難掩飾,面上的易容也已洗了個七零八落,華素香纖手輕舒,拉過了床單在南宮雪仙面上一陣拭抹,透出了一張姿媚嬌艷的臉蛋,這才當真放下心來,“仙兒好壞……怎么會……怎么會帶這么個東西在身上?還……還拿來對付素香……哎……真羞死素香了……”
“只要舒服就好……哎……剛剛真的……真的好棒……仙兒里頭都……都被香姨奸的發軟了……那樣兒……好舒服……嗯……香姨說是不是?”沒想到華素香回魂的如此之快,想來高潮的滋味對她來說雖是激烈,弄的體力消掉了大半,到現在還壓在自己身上起不來,但她終究是風月事的過來人,就算許久不嘗此晚在妙雪那嬌艷美妙的肉體上試驗陰陽訣的威力,靠著這雙頭龍奸的妙雪神魂顛倒,也不知她會有什么反應?
南宮雪仙暗地里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拿這東西出來獻寶了……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加上……加上光從此刻渾身浸浴其中的曼妙余韻,與男女交合的快樂可說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邊更美妙一些,南宮雪仙也知道自己無法抗拒,就算真的早知道會被逼供,只怕仍是會拿這雙頭龍出來,和華素香一試女女之間的樂趣。
“其實……其實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兒已經……已經破了身子……之后也不知怎么著……身體愈來愈是敏感……所以……所以才想法子購置了這東西……用來稍稍發泄一番……”
“不可以說謊喔,仙兒……”伸手輕輕捏了捏南宮雪仙秀挺的鼻尖,華素香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雖說已許久未歷江湖,但華素香的閱歷才智,仍不是南宮雪仙這等初出茅廬的雛兒可以輕易瞞得過的,光看南宮雪仙面上的神態,就和顧若夢那小孩兒有事瞞著自己時一般模樣,只是沒那般明顯而已,華素香便猜得出其言不盡老實;就算南宮雪仙沒有說謊,話語之間至少也是避重就輕,沒把真正的事實點出來,“要乖乖的……乖乖的說實話……不可以隱瞞……”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許與妙雪真人頗有關聯,十有八九可能與楚妃卿那神秘的丈夫有關。光想到南宮雪仙提及此事時的支支吾吾,華素香心中便不由著急,在楚妃卿和妙雪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相別廿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么模樣?
別的不說,光這雙頭龍潤滑精致,雕琢得簡直和實物差不了多少,連上頭的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只有親身嘗試過的女人,才知這寶貝與凡品的不同,哪里是隨處可以購置得了的?
如果說這寶貝真是從楚妃卿那神秘丈夫處傳來,想來楚妃卿的丈夫該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說不定……說不定南宮雪仙珍貴的處女身子,就是喪在此人手上,也不知妙雪真人貞操是否保得?華素香心中雖驚,嘴上卻仍小心謹慎,不敢表現出怒意。
“這……這……仙兒沒有說謊……真的……”沒想到話才出口,就被華素香直截了當地打了回來,南宮雪仙不由一驚。她雖也想得到自己方才太過縱情,一來手中的雙頭龍與凡物不同,是燕千澤特制來讓女女間可以互相采補雙修的寶貝,二來自己無論反應和動作,都大違俠女風范,簡直和個淫娃蕩婦沒有兩樣,華素香要不起疑都難;可方才的滋味實在太過誘惑,華素香身上的香氣和火熱的反應,令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忍耐,女女相交與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誰好誰壞。即便知道會露餡,南宮雪仙仍不可能收斂的了,“嗯……真的沒有……哎……香姨……”
見南宮雪仙還想打混過去,華素香心下愈急。光從方才床上的肉體歡合,便看得出南宮雪仙在此事上絕非雛兒,若論床第功夫,只怕還比在規行矩步的顧杰疼愛下的華素香高明許多,更別說是稚嫩無知如顧若夢等人了。
也怪不得那種淫賊所用,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的淫毒,南宮雪仙竟是沒破了顧若夢身子,只是舌頭火辣熟練的吮啜,輕而易舉地便解了媚毒。雖知若非如此,顧若夢貞操早已難保,但心懸兩位好姐妹,要華素香不問個清楚明白,可真難倒她了。
“說出來吧……說出來……素香就不逼你了……”見南宮雪仙仍是顧左右而言他,一點不想把話題帶到自己的問題上來,即便窘的臉都紅了,又是赤條條的彼此之間再無隔閡,仍是守口如瓶。華素香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南宮雪仙只怕還要繼續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計,一邊壓緊了南宮雪仙肢體,令她再也掙扎不得,一邊空出手掌,纖指輕輕搔弄起南宮雪仙的敏感處來,下手之處觸感酥軟柔潤。
果如華素香所想,被高潮狠狠地洗禮過的身子,比之平常時刻還要敏感,光只撫摸都是一種快感,若非心懸姐妹,華素香還真想好好和南宮雪仙愛撫一遍,試試再與她床上云雨一回,但現在可不是光顧著快活的時候,“不然的話……素香也只好逼供了…你說不說……”
“別……哎……香姨……不要……啊……不要摸那兒……”全然沒有想到激烈云雨之后,華素香竟然還有如此力氣,令南宮雪仙全然掙扎不得,尤其南宮雪仙肌膚本就哲白柔嫩,自破了身子之后不論自愿或被迫,連著經受過數也數不清多少回的云雨愛欲,被強迫的時候確實難受,感覺遠遠沒有真心歡迎、全心投入時快活,可男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跡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膚愈來愈敏感,才剛剛爽過一回的嬌軀正自酥軟,哪受得起華素香搔癢?
幸好華素香存心逼供,心思沒放在云雨上頭,否則以南宮雪仙的經驗來說,這時的肉體廝磨是極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只是華素香既意存逼供,可就不會這么容易讓南宮雪仙脫身的了。她纖手到處盡是南宮雪仙的敏感地帶,輕拂滑弄之處,每次都勾起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感覺,令南宮雪仙酥癢之中,竟似又漸被誘發春情,幽谷里頭又濕淋淋起來,不自覺地輕輕磨著猶然深入體內的雙頭龍。
南宮雪仙動作之間雖是極盡輕微,但兩女靠著雙頭龍串到了一處,南宮雪仙體內的異動哪里瞞得過華素香?她雖不由驚訝,南宮雪仙身子竟是如此敏感,連自己只是搔癢的動作,竟都令她浮現愛欲心意!
但現在的她愈是敏感難堪撫慰,愈是讓自己容易成事;華素香強忍著動作之間雙頭龍引來的陣陣悸動,纖手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撫愛著搔弄著,搔得南宮雪仙又哭又笑,淚水都已經流了出來,身子里頭的火熱卻是無法說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
“不……不要……哎呀……香姨……哎……饒了……啊……饒了仙兒……饒了雪仙吧……求求你……雪仙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仙兒沒有……沒有說謊……真的……那兒……那兒好癢啊……哎……別……別搔了……嗚……香姨……香姨欺負仙兒……哎……壞……啊……香姨……別……別這樣……仙兒要……要哭了……嗯……好……好難受……松……松手……啊……香姨……別……別再逗仙兒了……求求你……嗯……不要……別這樣……”
被華素香上下其手,南宮雪仙只覺那酥癢似是透進了骨子里,說不出的難受,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還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發難耐;華素香雖沒刻意調情,卻仍逗得自己渾身發熱,更是難以平靜。
“好……那仙兒肯說了嗎?”逗得南宮雪仙陣陣嬌喘,原本高潮的紅暈還未褪去,又涌現了新的潤澤,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頭香汗隨著她的呼吸抖動著,不住向華素香的眼兒散放著光芒,看得華素香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來。
她的饑渴雖才被“深深”地滿足過一回,但雙頭龍終是死物,便是再巧奪天工、精致逼真,也遠遠及不上男人的溫暖,華素香的身子只能說稍稍發泄過一回;可守節了十多年,那空虛可不是這么容易泄盡的,偏偏被南宮雪仙在身下嬌顫不已,帶動著幽谷里頭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處,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龍頭不住輕啄著,勾得華素香差點忍不住;她輕輕地收了手,看著南宮雪仙喘息不止,“如果不說……素香就要……”
“別……別這樣……哎……仙兒……仙兒明說了便是……”高潮之后倍加嬌嫩敏感的肌膚,被華素香巧妙地一陣撩撥搔弄之下,酥癢之中又帶些酸麻,更離譜的是自己竟似有些動情起來,南宮雪仙不由心下暗驚;她本來可不是這么敏感、這么容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后卻愈來愈是異樣。
雖說次次的經驗都是美得無與倫比,可事后回思,她稚嫩的芳心卻不由驚顫,也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等回去后得好好問問燕千澤才成。事已至此,她也沒法再隱瞞下去了,南宮雪仙只能小心翼翼地將種種事由說了出來,心中暗禱千萬別出事才成。
“怎么……怎么會這樣……”聽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澤這淫賊,華素香不由花容變色,尤其當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澤的妻子,更是驚懼難掩。當年她與燕千澤的梁子結得可不小,一開始還只是武林俠女對淫賊的本能厭惡,之后幾次伏擊追殺,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幾次雖是傷了他,卻還是被他脫走了,華素香不由對此人更是恨意難掩。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蹤后,燕千澤也不聞聲息,之后自己嫁了顧杰,妙雪回觀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沒想到會有這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