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如電,只在林梢上飛奔,盛和也真有高深功力,即便夾著個顧若夢,仍是奔行如電,他輕功本來不弱,加上劉明等人一時沒防到他擄人而去,竟沒來得及追擊,轉眼間已被他甩得遠遠的。
不過個把時辰,兩人已上了落花坪附近一個險僻去處,才剛轉過了山坳,盛和把封住了穴道,連手足都沒法動彈的顧若夢向地上一丟。顧若夢痛得一聲輕呼;盛和卻沒空理她,只一下坐倒在地,連臀上傷處都沒來得及包扎,一陣貪婪的呼吸后,一拳擊向地面,任鮮血滴滴滑落,染濕了衣衫。
這也難怪盛和發怒。方才那一下突襲原本十拿九穩,利用機括之力射出巨木,自己毫不使力,便可讓巨木洞穿大車,猝不及防之下,車廂里頭無論躲了何人,任他武功再高也要了賬,便連車夫也是;加上自己心求萬全,不只射出巨木,人還伏在巨木上頭,眼觀四面、耳聽八方,車廂里外的動靜全都收在耳目之內,即使劉明來得及竄出車外,也逃不過自己接下來的連環進襲,不只是他,其它還留在車廂里頭的人也必是不免,敵明我暗,又是早有準備,一擊之下威力萬鈞,除非里頭真有大羅天仙護駕,否則就連一條漏網之魚也不會有的。
卻沒想到那兩個年輕后生竟如此機靈。漫漫長夜已過,一夜警戒的人見太陽東出,一顆心都已松了下來,光看車夫倚著車柱打起了盹兒便知,但一見巨木來襲,兩人卻還來得及出手,加上默契十足,一人之力雖不足動巨木分毫,兩人合力之下,雙掌到處竟硬生生將巨木打得偏離了軌道;那一下威力萬鈞的突襲,竟只將大車的邊上擦掉了一角,車內之人最多是給這震動弄得一陣顛簸不適,除非劉明正行功至緊要關頭,否則根本殺他不得。
幸好自己甘冒奇襲,當巨木進襲時人還伏在木上,來得及進行地就任武林盟主,那聲名那威風,光想想都夠醉人;想到等明天一早解決了劉明等不服之輩,接下來的美好前程就在眼前,盛和不由大喜過望,見床上的顧若夢不住嬌喘,雪白的美膚上不住透出情欲的酡紅,真想脫了衣服提槍上馬,來個紅光滿面的好彩頭,可看她眼中還有一分清醒,知顧若夢陰門未潰,看來還得稍稍熬一熬才行。
不過先脫衣服也是真的,待會兒等她神智全被欲火燒化,便是自己奪她貞潔、采她元陰之時。嘴上嘿嘿笑著,盛和一邊寬衣,一邊在顧若夢嬌軀上肆意撫摸,此刻的顧若夢幾乎已完全被欲火燒融了,嬌軀騷動不安、口中嬌吟難抑,下身不由自主地緊縮廝磨,似是希望以此打消幽谷中的酥癢酸麻。
雖是黑了些,但充滿青春火熱的胴體這般亢奮,也看得盛和笑不攏嘴,脫光了衣裳后胯下肉棒立時硬挺彈出,差點等不到顧若夢欲火焚身、元陰展放之時便要上陣。
就在此時,外頭突地傳達室來咯的一聲,像是有什么人經過,踢著小石子撞到了山壁上頭,盛和嚇了一跳,差點連肉棒都縮了。此處這般荒僻,怎么還會有人經過?
雖說來者他未必便懼,但這幾日除了暗算趙如以外,沒一件事順心的,他可不想再有差錯。看著已落在地下的衣服,再看看床上正自喘息的顧若夢,雖是勉力忍耐,可眼中卻是欲火愈盛,神智的清明漸漸消失,嫣紅的臉蛋兒美得像要滴出水來一般,盛和罵了一聲,連衣服也不穿,本想就這么赤條條地跑了出去,撥步前突地念頭一轉,走到了顧若夢身邊,伸手在她腹下輕輕地打了一下;正自忍耐著體內那既陌生又火熱感覺的顧若夢全沒防到此招,挨了一下登時一聲軟甜嬌媚的呻吟聲出口。盛和這一下力道雖不強,卻正打在點子上頭,激得顧若夢原已滿溢春泉的幽谷口上一震,登時汁水噴濺。
看顧若夢又羞又窘,難以忍耐的渾身燒燙,原本倔強的臉上滿是羞恥之意,那羞人的一景令她差點整個人都酥了,盛和這才笑吟吟地轉了出去,在洞口向外看了半晌,確定無人經過,想來方才的聲音十有八九是自己緊張之下聽錯了,他小心翼翼地向外左右望了望,真的確定沒有人經過,連只飛禽走獸也沒有一只,這才退了回來,把山壁掩得更緊了些,歡天喜地地回來,準備將顧若夢那該已淫欲滿身的處子美胴破了,好生嘗嘗這自從決定暗算趙如以來還未曾松馳身心的美好滋味;沒想到才剛過短廊,進得空闊之處,陡地腦后風響,盛和還沒來得及反應,后腦勺上已重重地挨了一下,只覺腦中亂震,一聲哀嚎未及出口,人已經倒了下去。
“哎……好熱……”被盛和方才那一下打得幽谷間汁水亂濺,顧若夢既羞且怒,偏生體內原本行得數遍的藥力卻更熱了,灼得顧若夢整個人都燙了起來,只能恨恨地目送盛和出去。沒想到盛和的身影才剛沒入廊中,一條青衣人影已閃了進來,登時羞得顧若夢耳根子都一片緋紅。
這回可是第二個看到自己赤裸身子的人了,既羞且悲,眼淚差點兒便要簌簌落下,但宮先只是稍稍向自己瞄了一眼,便即躲到了出口旁邊,看了看手中長劍后,伸手扇熄了一根火把,從墻上拿了下來,信手揮了揮,還向自己這邊做了個手勢,要她別出聲,顯是打算等盛和進來給他一下狠的。
有事亂了心思,體內藥力登時一緩,好不容易稍稍清醒的顧若夢雖沒出聲,勉力平靜呼吸,按捺著體內無所不至的熱力,強行將心思拉了回來,可心中緊張無比的她一雙眼睛卻不由自主向短廊望了過去,若非盛和得意忘形,又全不虞有人隱伏,只怕宮先這一棍還真無法奏效。
一棍下去,眼見盛和撲地不起,腦后重重地凹了一塊,五官都溢出了血來,地上登時一灘,宮先知這人一條性命已去了九成九,這才輕吁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木棍,只覺方才伏擊時強抑下去的心跳此刻似是去了蓋子般猛跳起來,在胸中不住鼓動,差點要從口中彈出。
這也難怪他緊張,以盛和的武功,就算吃了暗算伏擊的虧,宮先能勝他的機會也不過三四成,何況宮先所修劍法輕靈鋒銳,一旦出手劍風先至,雖是威風懾人,但要用在伏擊上頭卻是大大不妥,不得已宮先只好棄劍使棍。也幸此處火把粗實,雖只手臂般粗,拿上手來卻是頗為沉重,顯然質地細密,用來當做兵刃倒也合適,這一揮下沒甚勁風,盛和竟是一下便倒了地,人事不知。
本來當在車頂上被盛和迫開,落下地來的宮先心知不妙,深吸了一口氣,只待回了氣便要使劍再上,沒想到高典靜與香馨如二女聯手,竟只過拖了盛和一個旋身的時間,這人下手之狠,顯見是勢在必得,宮先還沒來得及沖上接手,對方已落進了車廂,幸好劉明突來一吼,車中的盛和首當其沖,登時震得一陣暈眩,重重挨了劉明一掌,本已沖到車廂邊的宮先也挨了池魚之殃,腳下登登登地后退了幾步,差點要退到林子里去。
只是歪打正著,當盛和挾著顧若夢沖天而起,向著遠處揚長而去的時候,所取方向正好是宮先退開之處,大鷹般的身影全沒留意到樹下的宮先。本來宮先也知此事該從長計議,不應輕舉妄動,但見那溫柔的小少女被盛和挾在臂間,心下登時浮起一絲自己也不明白的怒意,加上想到若要從長計議,又得留下來跟眾人商討一番,旁人還好,可那顏君斗是虎門三煞中二煞顏設之子,一思及他身分宮先心中怒火便不打一處來,瞬間竟已做下了決定,施展輕功追盛和身后。
他所修劍法輕靈翔動,輕功本就不弱,加上盛和未見劉明等人自林梢追來,心中先自懈了,否則以宮先的輕功身法,要追上盛和,可還真是異想天開。
雖是如此,等盛和到了落花坪附近時,宮先還是被甩在了身后,若非遠遠聽到顧若夢呼痛之聲,循聲趕上,加上盛和開啟機關時又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只怕宮先還真找不著兩人!
看著半敞的山壁開口,一時沖動下追來的宮先卻按捺住了性子,他也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再怎么狠打猛擊也傷不了盛和一根寒毛,反而害了還在他手中的顧若夢,加上他到時盛和已帶了人進去,也不知洞中是否還有盛和的同黨在,因此雖是隨后入洞,伏在短廊未處待機,還看到盛和笑意淫淫地脫起了衣服,也不敢妄動,只偷偷地拾起了一塊小石向外一扔,造出了聲響讓盛和發覺,等到他出去看狀況時,才敢鉆進里頭去,隱伏著準備給他一下重擊。
好生喘了幾口氣,宮先只覺手中木棍好生沉重,一把扔到地上,甩了甩手,他本非力大之人,方才又極為緊張,木棍使來并不合手,若非盛和一擊便倒,只要還能回頭反擊,吃虧的必是自己無疑。
他轉頭看向床上的顧若夢,卻見顧若夢不住喘息,赤裸的嬌軀充滿了誘人心動的魅力。原本她體內藥力還沒這般強烈,但眼見這大惡人受襲倒地,顧若夢原本強撐著的芳心一松,體內藥力登時沒了禁制,幾下盤旋游走下來,已熬得顧若夢再也無法自制;若非四肢被縛,只怕早要撲到宮先身上求歡,那顧盼間楚楚可憐,又似哀求又似渴望的眼神,真令人看了便心下亂跳。
雖說江湖經驗不多,但看顧若夢被剝得片縷無存,又見她喘息陣陣,眉目含春,被迫大張的幽谷間汁光閃亮,床上還有一波濕潤正自蔓延,宮先一望便知,顧若夢必是中了烈性春藥,想來該是這盛和為老不尊,竟打算對小女孩下手!
也不知是為了采補療傷,還是一逞淫欲,真不知此人這等行徑還怎么敢想要占丐幫為尊?偏偏淫藥麻煩,顧若夢體內淫欲既發,自己為她運功也別想驅逐出去,現在連她的手足也不能解縛,否則自己泄秘事小,她受藥力不過,若是內陰自焚,可就難以處治,雖知懷中之物或許可救,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對這等小女孩下手。
聽得顧若夢哎的一聲輕吟,見她美目茫然,香汗溢流不止,股間不住微顫,一波接著一波的銷魂蜜液不住自那稚嫩粉紅的幽谷中傾出,宮先心知這樣下去不行,可始終下不了決心。
他暗自嘆了一口氣,在床上蹲下身子,高度正好,他輕輕吐了口氣,那暖熱在顧若夢股間擴散開來,被拉得大開的玉腿不由一顫,突地一股無比酥麻的感覺傳來,顧若夢的呻吟聲不由又高了幾度,雪臀陡地繃緊,急促的呼吸使得幼嫩的峰巒不住起伏,那陌生而強烈的感覺登時充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