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內財產。
安妙音、凌初七結婚了。
折算抵扣的股份中,加上安妙音的名字,那就意味著安妙音極有可能以此為突破口,收購中天集團內,其余零散的股份。
畢竟中天集團并非喬家獨有,喬家是占股比例較多而已。
同時安妙音的這番話,也讓凌初七很是不滿,但是念及在場皆外人,也就沒有立刻提出來。
可是喬家的那些血親不干了。
盡管他們并不知道一品香的詳情,可是之前喬鎮國提過,以及安妙音用切割二字來形容,這就很好理解了。
切割。
除了股份還能是什么?
他們手里的股份,本來就不多,如果再拆出去一部分,那就更少了。
喬鎮疆嚷嚷道:
“那是你們夫妻和喬鎮國之間的事情,跟我們沒關系。”
我們!
喬鎮國。
喬鎮疆是喬鎮國的胞弟,居然直呼兄長名諱。
雖然在普通的家庭沒什么,可是在喬家這種長幼有序的家教中,卻非常罕見。
要知道,在此之前,喬鎮疆對喬鎮國的稱呼,一直都是大哥、喬總又或者家主。
毫不起眼的稱呼,讓安妙音卻察覺到端倪。
她沒有多嘴,拉著凌初七坐落,等著看好戲!
徐玉書也是如此。
可是喬飛宇這個智障,卻傻呼呼問道:
“二叔,你叫我爸什么?你把家規置于何地?”
一番聽似義正辭嚴的質問,遭到一應血親的白眼。
喬鎮域不耐煩揮手,嚷罵:
“滾一邊去,不爭氣的東西!你也就是會投胎,要是沒有你爸,你他媽什么都不是。”
這番言詞放在以后,根本不可能出現。
即使喬飛犯再大的錯,喬鎮域也不敢這般罵人。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已經要分家了,侄兒終究帶個侄字,又不是親兒子。
喬鎮滔語重心長說道:
“鎮國,多年兄弟,我以為我們可以坐下來談,沒想到臨了臨了,你還想砍我們一刀。既然是這樣,別怪我這做哥哥的無情。不用等到明天了,現在立刻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