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妙音沒有動靜。
喬飛宇立刻上前去扶安妙音,卻被凌初七揮手拍開。
喬飛宇憤怒喝斥:
“給我。”
凌初七傻呼呼說道:
“要不叫救護車吧。”
喬飛宇氣得眉頭緊鎖,呲牙咧齒質問。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凌初七皮笑肉不笑調侃:
“我管你是誰,她是我老板,我不放心她和季天明這種爛貨在一起,要么立刻滾,要么報120,喝多了應該去醫院。”
喬飛宇氣得臉都綠了,正欲出手強搶,卻是有別的客人過來乘坐電梯,迫于無奈只能就此離開。
季天明尾隨喬飛宇離開,心里樂得不行。
得罪喬家,凌初七,你死定了。
目送二人離開,凌初七抱起昏昏沉沉的安妙音返回包間,這才發現五人早就跑了。
無奈,只能就近找個旅館開個房間,安置安妙音。
次日。
安妙音渾渾噩噩蘇醒,絲毫不驚訝睡在另一張床上的凌初七。
昨晚的情況,她都知道,只是藥效太強,撲進凌初七懷里那一下,幾乎就用完了力氣,之后很難再做出任何反應。
同時喬飛的行為讓她很失望,甚至是憤怒。
“喬飛宇!”
安妙音憤怒十足小聲嘀咕,卻是驚醒了凌初七。
他的警覺很高。
“醒了?昨晚看見你和季天明在一起,所以強行把你帶走。只是苦了你那個未婚夫,我可能壞了你們的好事。”
凌初七翻身坐起,笑得很無奈。
這是在覺醒試煉場、七度空間養成的習慣,哪怕只是輕微的腳步聲,也逃不過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