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云話音落,凌子稷慌了神,靠在后背的身子瞬間直了起來,眉頭蹙成‘川’字,“那我們怎么辦,老頭子真這么狠心?”
饒云靠在座椅里深吸氣,一肚子火無從發(fā)泄,“嗯。”
看著一點事情就坐不住的兒子,心都涼了半截。
凌子稷看饒云沉默了,更是急得拉著饒云的手慌,“媽,你快想想辦法呀!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饒云被他晃得沒辦法集中思緒,怒著臉吼了一句,“行了,一點小事就沉不住氣,你還能做什么大事!”
凌子稷被唬住,委屈巴巴地收回手。
饒云靜坐了幾分鐘,開口道,“先解決范圍超這個叛徒。”
凌子稷大小順慣了,下意識回答,“那我們?nèi)ツ睦镎胰耍俊?/p>
饒云看著窗外,露出一抹陰笑,低頭打了個電話。
派人人去找范圍超。
一個小時后,在一個一家私人診所找到了對方。
范圍超軒瞧見饒云的人,下意識就想跑。
四個黑衣人圍住他一臉冷漠道,“范爺,您的身體還好嗎?”
范圍超捂著被打斷的肋骨心虛的吞咽唾沫,“你,你們想做什么?”
帶頭的黑衣人開口應(yīng)答,“饒總監(jiān)說心疼你被打傷了,讓我們帶您去正規(guī)醫(yī)院看病,她已經(jīng)找好醫(yī)生,為你檢查。”
范圍巾是個警覺的,他前腳才賣了饒云。
現(xiàn)在帶他去醫(yī)院,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他下意識地往后退,試圖跑出診所,去人多的地方。
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剛有動作,黑衣人便堵在門口,在他耳邊扣動扳機,“范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范圍超跨出去的腿立馬躲在原地,下意識地舉起雙手,聲音都跟著身子發(fā)顫,“我,我要見饒總監(jiān)。”
黑衣人輕蔑一笑,“當然,你很快就能見到。”
從小診所出來,四個黑衣人帶范圍超上了一輛封窗面包車。
范圍超一路緊屏呼吸,思忖見到饒云之后要怎么為自己求得一條生路。
他在深市那也是道上的,這些年為饒云做了不少事。
什么腥風(fēng)血雨沒見過,這點小事還是能化解的。
誰知,四個黑衣人壓根就沒給他見饒云的機會,直接把他帶到一家屠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