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店,是我幫她開的,她一直想還錢,我沒要,倪有雪剛才打電話給我道歉,說不知道沈佩佩喜歡我,看見我,就想起她姐姐,就忍不住提了一嘴。”
“額——”凌子胥一口酒差點嗆氣管里,“你出錢?”
他冷下臉,一言難盡地看著羅京,差點爆粗口。
“你別告訴我,你照顧倪有雪照顧到床上去了?”
“怎么可能!”羅京為自己辯解,“我有底線,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
倪有雪跟倪有娜確實很像,特別這幾年,連說話,穿衣風格都更像了。
但他分得清楚。
這些年他不斷地換女朋友,前一個分干凈,才會找下一個。
走腎不走心,是他的基本原則。
他有錢有顏有資本,他命好,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他尊重每一任女朋友,分手也給足夠的分手費。
他有錯嗎?
有錯。
錯在忘不掉死去的白月光。
但他們這種圈子,這種身份,說實話,就沒幾個干凈的。
凌子胥是例外。
這么多年,這家伙一個女人都沒有,私下也不玩,三十了都,老處男一個,初吻都還在。
他為什么干凈?
環境造成的。
他的童年陰影揮之不去,為了他的媽媽,就耗盡了他的全部,他沒時間搞亂七八糟的事。
不像他們,命好,一路瀟瀟灑灑的長大,青春期一到,腦子里只有揮霍和放蕩。
如果凌子胥在他們這種環境下長大,不一定是干凈的。
羅京繼續說,“總之我跟倪有娜清清白白,雖然這些年我一直在幫助她,但我跟她沒上過床,連手都沒碰過。”
凌子胥聽出他話里的問題皺眉。
“你跟別的女人都不聯系了,怎么跟這個倪有雪還一直有聯系?她姐姐都走了四年了,你該幫的也幫夠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這些年也一直沒找,你對她無意,但你能確定她對你也沒意思,你們在這樣下去,遲早陷進去。”
羅京低頭喝酒,連喝了好幾口才慢慢道:
“我欠娜娜的,她當年的車禍是我害的,她妹妹有事,我得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