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綿離開后,楚巒姒就去洗漱睡覺了。
這一晚,楚巒姒睡得很不踏實。
不知道是不是被齊綿刺激的,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到鐘白白被爆票數作假。
她不肯點頭,齊綿就帶著黃制片把她綁到了山溝里。
她拼命睜開繩索,往小路上跑。
齊綿卻拿把槍指著她,陰邪一笑,“你能跑去哪里?”
“砰!”
子彈離彈,朝她小腹射來。
下一秒,對方轉身離開,楚巒姒倒地,然后那份疼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凌晨兩點,楚巒姒被疼醒了。
大汗淋漓。
人蜷縮在床上緊咬著牙關直抽抽。
人沒死,肚子疼。
大姨媽提前一周來了。
身下能清楚感覺到有熱流,她不敢動,也動不了!
她沒帶東西。
過了幾分鐘,楚巒姒咬著牙摸過床頭的手機撥通了凌子胥的電話。
彩鈴響了會兒,凌子胥按下接聽,房門外卻響起了男人沉穩的腳步聲。
緊接著,房門被酒店人員打開,凌子胥站在門外燈光處看她,沉聲開口,因為是被熟睡中吵醒的,嗓音低沉沙啞又自帶慵懶,“怎么了?”
楚巒姒平時不會很痛,吃一片止痛藥能抵半天。
但只要她身體特別虛,特別累的時候,大姨媽越發折磨她,分分鐘讓她投降。
她白唇緊抿,本意是想繃著的,但接話的聲音里還是帶了哭腔,“我來例假了,疼。”
楚巒姒話落,站在門口的那道高大身影明顯怔了怔。
下一秒,凌子胥輕咳一聲,“帶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