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等看清了那張黑中透著紫青色的老臉,韓鐸臉上浮現(xiàn)出詫異的神色。
“你怎么找到通寶閣來了?”
南伯言臉頰狠狠一抽,眼神里放著兇光,發(fā)出近乎野獸般的低吼:“還老子怎么來了,我要是再不來,你都敢把皇位押在這賭桌上!”
“你小子簡直是瘋了,竟然敢背著老子,用南家軍做賭注!”
南伯言心中止不住的哀嚎,自己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有了韓鐸這個不省心的外甥?
這個混小子難道就不明白,之所以皇帝還能容著他這個,身上流淌著前朝皇室血液的王爺存在,就是因為有襄州邊關(guān)的那二十萬南家軍啊!
可他倒好,竟然用二十萬南家軍做賭注,真是想把自己氣死才算完啊。
“舅舅,你別攔著我,我馬上就要贏了!”韓鐸用力地掙扎著,可奈何原主的身體太虛,力量方面根本不是南伯言的對手。
南伯言虎目圓睜,對著韓鐸貼臉開大:“你小子給我睜開眼睛看看,顧振邦拿著豹子六,你怎么贏,你拿什么贏?”
這小子簡直就是瘋了!
“九王爺還想著贏,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啊。”
“誰說不是啊,同一個賭臺上,能出現(xiàn)兩個豹子六的機會根本不多。”
“你瞧瞧給南公氣的,眉毛都亂顫了。”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是議論紛紛,對韓鐸這個王爺更是失望透頂。
韓鐸翻了翻白眼兒,使勁兒地推著南伯言的手:“舅舅,你別耽誤我贏啊。”
贏?
我贏你媽的頭啊!
南伯言氣的差點兒就口吐芬芳,可一想到對方是韓鐸,總歸是不忍心責罵。
“你趕緊給老子放手。”
“色盅不開,這件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一旦開開了,那可就全完了!”
南伯言苦口婆心地勸著,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
“王爺,聽南公一次吧。”
“您要是開開了,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一心為主的田娃,也就吼吼地勸著。
韓鐸回頭一看,抬腿就是一腳:“你小子跑去告密,我踹!”
哎喲。
田娃哀嚎一聲,整個人像皮球似的滾了出去。
顧振邦撇撇嘴,一臉的不爽與嫌棄:“南公我們和九王爺可是立過文書的,而且還簽字畫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