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爹。”
翠花一聽是有富,本來都要xia床去開門的,卻又忽然不動了。
“爹,半夜三更的,你還是回自己房間吧,不然讓村里人看見會說閑話的。”
“爹有要緊事,你快開門吧。不然你會后悔的。”
有富xiong有成竹,他相信今天晚上就能吃到翠花的re豆腐。
這個老爹,自從招財走后,那yan睛就總是se迷迷的,一天到晚一見到翠花,就毫不避諱地往人家xiongbu大tui上溜,真的惡心死人了。可是家里的家活兒全靠他幫忙,又不能得罪他,翠花猶豫了一陣,還是趿著拖鞋xia床來開了門。
“有啥要緊事說吧。我還要看電視哩,正演到關鍵的地方了。”翠花明顯的冷若冰霜,仿佛她公爹就不是男人一般。
這與白天在林zi里和劉qiang、niu二龍這兩野漢zi在一起偷qg時的激qg澎湃判若
兩人。還不是嫌他有富是老漢了。
有富坐到床邊不緊不慢地說:“翠花呀,有些事qg我想你是不是zuo得太過份了些。”
正在看電視的翠花令不丁聽到這么一句話,吃了一驚。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叫來者不善。“爹,你沒tou沒腦地說chu這么一句話來是啥zi意思?”
“啥zi意思?”有富忽然扔掉手中正xi著的旱煙鍋,發起火來了,“你以為我不知dao你白天zuo的好事,是不是要我重新給你回顧一遍?”
翠花只覺腦袋里“嗡”的一聲,仿佛讓人把里面的a蜂窩給tong了一樣。她愣怔了好久,終于把粘在電視機上的目光挪了過來。“爹,你不要聽人亂說,他們惡意中傷我。”
“亂說!沒有人亂說,你爹全都親yan看到了。我已經決定明天就去把你的父母找來讓他們把你領回去,我有富家丟不起這個人!”有富把自己的殺手锏甩chu來了。果然翠花嚇得渾shen都發起抖來了。這一招很見效,畢竟到目前為止,村里還從來沒有chu現過離婚的事,要是誰家女兒被男人離了,那就沒臉見人了。可以說一輩zi都抬不起tou來。
翠花一xia跪到了有富的腳前,聲淚俱xia地說:“爹,求求你,原諒我吧,我錯了,我不該亂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能通知娘家父母。他們在村里也不容易,就不要讓他們在村人面前矮三分吧。”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你的娘家父母,真是難得,不過,這事也不是一dian挽救的辦法都沒有。”先兵后禮,有富開始變聲se俱厲為語重心長了。他沒有望了他今天晚上來此的真正目的。
翠花驚訝地抬起tou,她有些糊涂了,不知公爹葫蘆里倒底裝著啥zi藥。
有富不失時機地用上了他年輕時在村劇團當川劇演員時的表演技術,那臉上表qg已經由怒容滿面變成了要哭不哭的樣zi。似乎受到最大委屈的是他一樣。
“翠花呀,這事說來,也不能全怪你,要怪都怪爹,當初不娶你娘就啥事都沒有了。如今招財這娃有那個ao病,使我有富家的香火yan看就要斷在我和他的手里了,我想起來心里就難受。你得知qg況后沒有主動提chu離婚,就已經是我有富家祖上積了陰德了。所以要打的話,應該先打我。”說著話,有富把翠花從地上一把拉了起來。
然后有富接著說:“不過,你找外人借種這件事卻是大錯特錯的。你說我有富家的香火能借得來嗎?借來的后代還算是我有富家的后代嗎?娃娃呀,你年紀還小,不懂那句‘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古話呀。”
“爹,我們借種還不就是想掩蓋招財有病的隱私嗎?這樣zuo也是qg非得已。”
“話沒有錯,難dao就不能借純正一dian的種zi嗎?”有富恬不知恥地說chu了他心中早就想說的秘密。
直到這個時候,老實的翠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