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ai 走后,包房里立刻沉寂xia來,從薄薄的隔斷那邊,傳過一陣緊似一陣的yinjiao聲以及床板的吱呀聲,直聽得我心煩意亂。
“哥們,”naai 喜滋滋地溜了回來:“哥們,哈,我可給你掏nong來個尖端玩意!”
“啥尖端玩意?”我漫不經(jīng)心地問dao,naai 湊到我的面前:“鮮族的?怎么樣?”
“cao2,鮮族的,有什么稀奇!”
“哥們,我知dao,你媳婦也是鮮族人,不過,這個鮮族 ,可不同一般,特會玩,xia面的活,特好!”
“去你媽的吧,不都是那套玩意,有什么稀奇的,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真的,哥們,我不止一次地玩過她,這個鮮族小sao ,特會伺候人,哥們,是好是壞,你一cao2,就知dao嘍,喂,”
naai 興奮不已地轉向房門:“小jie,快dianj來啊!”
吱――呀,房門被人輕輕地推開,一個年輕的,但卻甚是妖冶的風塵女zi,臉上泛著輕薄的浪笑,花枝招展地向我走來,我冷漠地抬起yanpi:啊――,突然,我的屁gu猶如被毒蝎狠咬了一kou,啊呀一聲,呲牙咧嘴地從沙發(fā)tiao將起來:“啊――,是你,……”
……
(一百一十四)
“你,你,你,好一個賤貨啊!”還沒容驚恐萬狀的藍花說chu一句話來,我的大手掌早已無qg地chou刮在她那抹著厚厚香脂的粉腮上:“好一個不要臉的東西,你這個不值錢的賤 ,你這個千人騎、萬人跨的sao貨!”
“咦――,咦――,咦――,”藍花咕咚一聲,tan坐在涼冰冰的地板上,手捂著被chou紅的粉腮,痛苦的臉頰上,卻沒有絲毫的羞恥gan,更看不chu任何的懊悔之意,反倒無比委屈地chou泣起來:“咦――你憑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資格打我!是你,讓我上了毒癮,沒有錢,nong不到白面,我,我,我怎么辦!咦,你憑什么打我,我賤,我sao,你又比我qiang多少?”
“他媽的,”我抬起腳掌,正yu狠狠地踢向藍花,naai 一把抱住我的大腳掌:“哥們,算了,算了,”
“去你媽個 的,你更不是好東西,cao2我的媳婦,啊,你shuang了唄!cao2你媽!”我順勢將腳掌踢向naai ,同時,窮兇極惡地謾罵著。
在我發(fā)瘋般的踢踹之xia,naai 也與藍花一樣,tan坐在地板上,嘴里可憐巴巴地嘟噥著:“cao2,哥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以前,從來沒看見過你媳婦啊,哥們,這,真的不能怨我啊!”
“cao2你媽的,”我一把揪住藍花的衣襟:“怨,都得怨你,沒錢,你就他媽的chu來賣屁gu啊,嗯,你他媽的還要不要臉,嗯!”
啪――,我又狠狠地chou了藍花一巴掌,jiao小的藍花,我在的大手掌前可怕地顫栗著:“咦――,咦――,你憑什么打我,你一拍屁gu就走了,這么長時間,連個面都不肯著,連個電話也沒有,爸爸被停職了,媽媽又犯病了,我不chu來賣,靠什么活啊?”
“啊――,”我再次舉起的大手掌,突然停滯在半空中,無比驚訝地問藍花dao:“老師,媽媽,病了?什么病?”
“病了,”藍花rou了rou紅zhong的腮幫,抹了抹委屈的淚shui:“病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