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n1么,還讓老姑給你 雞巴啊!”
“當然, 雞巴最過癮,最舒服,來吧,老姑,快dian給我吧,我已經憋得受不了啦!”
“壞――dan!”
老姑戲罵一聲,柔順地han住我的雞雞,賣力地xi 起來,我則將手huaj老姑的kua間,手指tou撲哧一聲,saij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摳挖起來,老姑不禁哎喲哎喲地呻y起來:“大侄,輕dian,咋總是這么使勁地摳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給摳死啊!”
我不僅沒有輕xia來,索xg又溜j一n手指,兩n手指并攏起來,狠狠地擴張著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憑著過去的經驗,叫嚷也是徒勞的,在老姑面前,我永遠都是這般地任意胡來。
……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鎮zi,陷ru無盡的恐懼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終日,yan睜睜地望著那搖搖yu墜的房zi,誰也不敢貿然闖j去。
為了躲避風寒,我的幾個叔叔找來工ju,在naai家寬闊的院zi里,搭起一個簡易的帳蓬,心靈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鋪溫nuan的土炕。而絕望的三叔,jian定地認為,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他將收豬時,意外獲得的一窩小豬羔,連同它們的媽媽,全bu斬盡殺絕:“他媽的,天塌大家死啊,還留著這些玩意gan1什么,都殺了吃肉!”
“唉,好可憐,”望著滿院zi橫陳的小豬羔,以及鮮血淋淋的豬媽媽,naai搖tou嘆息dao:“唉,三冤家,這么dian的小豬,你也給殺了,這才幾斤啊!”
“guan它幾斤吶,都剝了吃肉!”說完,三叔拎起一支小豬羔,開始剝pi、開膛,然后,叭嚓一聲,丟j簡易棚前的reshui鍋里:“去你媽媽的吧!”
傍晚,naai一家人愁眉苦臉地咀嚼著腥膻的仔豬肉,三叔一邊咕嚕咕嚕地往肚zi里灌著烈xg白酒,一邊嘟噥著:“天都要塌了,留著錢,還有什么用,耍啊!”
三叔痛飲一番,然后,開始整理kou袋里的鈔票:“他媽的,耍錢去,都輸了,要死,也得過足牌癮再他媽的死啊!”
“對,”一貫對賭搏不屑一顧的老叔,居然也轉變了態度,掏chu僅有的一疊鈔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個吧,我也豁chu去了,臨死之前,也狂賭一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講話了,天都要塌了,留著錢,還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訴你,輸了,可別怨我哦!”
就這樣,幾個認為天要塌xia來的叔叔,揣著僅有的鈔票,j行最后的瘋狂去了。
“唉,”望著幾個叔叔醉熏熏、搖晃晃的背影,naai謾罵dao:“這些個生疔玩意!”naai又轉向嬸嬸、姑姑們:“別guan他們,天塌不xia來,地也陷不xia去,我經歷的事qg,多了去了,活了這么大年數,什么沒見識過,放心吧,咱們該怎么活,還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覺吧!”
“小力zi,來,跟老姑睡覺!”老姑被naai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個土炕溫度最gao的地方,我緊挨著老姑,而新三嬸,抱著棉被,呼地坐到我的shen旁,沖我呶了呶嘴:“我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