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二姑衣著凌亂,秀發(fā)蓬松地走j屋來:“總算勸走了,這都成什么了,唱大戲了!”看到我扒在炕沿上,痛苦萬狀地嘔吐著,二姑驚呼起來:“啊,咋喝成這樣了,快,”二姑快步躍到我的shen旁,伸過手來,開始解我的衣服:“你瞅瞅,吐得哪都是,快脫xia來,姑姑給你洗一洗!”
“菊zi,”新三嬸沖老姑說dao:“給小力鋪上被zi,讓他睡一覺,醒醒酒!”
“來,”我真不敢相信,新三嬸非常輕松地就將我抱了起來,saij棉被里,我仍然不停地折騰著,新三嬸見狀,白nen的fei手,an在我的腦門上:“別亂動了,三嬸給你anan,也許能舒服dian!”
說完,已經(jīng)脫掉外ku,僅套著薄薄neiku的新三嬸,和藹可親地盤起fei碩的大tui,坐到我的tou前,抱起我的腦袋,放到她那re乎乎的kua間,兩支細(xì)白的手掌,在我的額tou上老dao地anrou起來。我立刻gan受到一gu空前的舒shuang和輕松,我不禁長吁了一kou氣,雙目微閉,盡qg地享受著新三嬸的撫摸。
新三嬸低xiatou來,油黑的秀發(fā)搭啦在我的腦門上,淡紅se的面頰,幾乎貼到我的臉dan上:“小力zi,怎么樣,舒服不?”
當(dāng)新三嬸說話時,撲chugungunre氣,我深深地chuan息著,貪婪地將新三嬸迷人的氣浪,xij肺臟里,久久地品味著,kua間的雞雞,已然雞toubo立:“舒服,太舒服了,三嬸,你可真會an啊!”
“嘿嘿,”旁邊的老姑,即羨慕又有些妒忌,喃喃地說dao:“三嫂以前是醫(yī)院的護(hù)士,不但會打針,換藥,還專門學(xué)過推拿和an摩!”
“嗨,”新三嬸繼續(xù)anrou著:“老菊zi,就別提那些了,自從跟了你三哥,我就讓醫(yī)院給開除了!”
嗯?想到新三嬸的話,我不僅陷ru了沉思:怎么,亂搞男女關(guān)系,就給開除公職?可也是,我轉(zhuǎn)念一想,這有什么值得驚訝的,有什么少見多怪的啊?在城里,就在爸爸的單位里,像新三嬸這樣的事例,絕不鮮見。在那個瘋狂的年代里,男女兩xg,界限嚴(yán)明,如果誰斗膽敢越雷池一步,輕者,脖zi上掛著一雙破球鞋,游街示眾、極盡羞辱之能是,重者,開除公職、xia放、勞動、改造、……一想到此,我睜開醉yan,偷偷地窺視著額tou上的新三嬸。同樣也是爛醉如泥的三叔,早已睡死過去,歪扭著腰shen,發(fā)chu呼嚕呼嚕的巨響。天se漸漸地黑沉xia來,眾人已經(jīng)散去,二姑和二姑父在廚間一邊嘀嘀咕咕著,一邊辟哩叭啦地收拾著碗筷!
“小東西,瞅啥呢?”昏暗之中,新三嬸突然發(fā)現(xiàn)我在一yan不眨地盯著她,她媚笑dao:“你瞅啥呢,小力zi,嘻嘻!”
“三嬸,”我發(fā)覺新三嬸不僅漂亮、i艷,還是那樣的和氣,非常好接近,我乘著朦朦醉意,yin迷地捋著新三嬸的秀發(fā),悄聲問dao:“三嬸,你有正式工作,三叔有班不上,除了投機(jī)倒把,就是耍錢、打架,你放著好好的工作不要,為什么要,……”
“嘿――,”聽到我的問詢,新三嬸叭地拍了一xia我的面頰:“小力zi,你還小,你不懂,我愿意!”新三嬸緩緩地抬起tou來,一邊anrou著我的腦門,一邊望著已經(jīng)完全黑沉xia來的窗外,深有g(shù)anchu2地低聲說dao:“唉,是啊,小力zi,有時,我自己都nong不明白,我,跟你三叔,一個沒有工作的混zi、二liuzi,圖個啥吶!”
“是啊,三嬸,你有孩zi么?”
“有,”新三嬸diandiantou:“我有兩個孩zi,唉,自從跟了你三叔,我家老爺就不想要我了,想跟我打八刀!”
“打八刀?”我迷茫地問新三嬸dao:“三嬸,什么是打八刀啊?”
“就是離婚,這是俺們這疙瘩的土語!”
“三嬸,”我gan覺自己與這位i艷的婦人,越來越談得來:“你丈夫是zuo什么工作的啊?”
“醫(yī)院院長,小力zi,我哥、我jie,都在縣醫(yī)院工作,我家老爺們,就是他們給我介紹的!”新三嬸shuang快地答dao:“他準(zhǔn)備跟我打八刀了,兩個孩zi,他都要,如果那樣的話,小力zi,三嬸就什么也沒有了,并且,你三叔跟你舊三嬸,一旦離開,打八刀,你三叔也是分文沒有,房zi也得給人家,這是你三叔答應(yīng)的,即使是這樣,你那個最能罵人的舊三嬸,還不愿意離吶!”
“哈,”我嘲諷dao:“哈,三嬸,那,以后,你和三叔就是無產(chǎn)階級嘍!”
“對,對,”新三嬸不以為然地回答dao:“我們房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