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聽人說在麥當勞看見岑冬青了,他在那邊繞了兩圈,司機問他去哪兒,他說他想去買點麥當勞。
司機欲言又止,大概是因為他從來沒吃過這種油炸垃圾食品。
他只是想去看看瞎了眼的小豆芽在干嘛。
沒別的意思。
又不可能真去強暴她。
她戴著口罩在收銀,他盯著岑冬青點單,岑冬青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這是您的餐請拿好。”
他猶豫了兩秒,還是沒忍住叫了她:“岑冬青?”
岑冬青終于抬起頭,尷尬地笑了笑:“好巧。”
他點了點頭。巧個屁。
他是來找她的。
但是找她干嘛呢。
買麥當勞嗎。
他是不是有點病。
“你臉怎么了?”
他皺著眉,她怎么又被人欺負了。
她捂著臉含混不清地說了句:“磕的。”
問她涂藥了嗎,她語焉不詳,好像沒什么必要和他匯報一樣,他又有點煩躁起來。
騙子,她那分明是被打的。
操。
池以恒拳頭硬了。
岑冬青不會喜歡暴力狂,捏著的拳頭松了松,他換了個話題:“你作業寫了嗎。”
“給我抄抄。”
他到底在說什么??
真想給自己兩拳。
“我為什么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