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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大雪后的早晨。
寧逸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知dao了,銀se山泉是不是?”
原沅微微皺眉,他前女友最喜huan用這款香shui,所以他對那gu味dao記憶猶新:“有dian兒像,但應(yīng)該不是,香料味兒沒那么重。”
寧逸思索了片刻,又一驚一乍dao:“我又知dao了!”
原沅抬眸看向他,就聽他說:“是gao嶺之花alpha獨有信息素的味dao!”
原沅英文不好,也沒聽過這個單詞,皺眉dao:“ai什么法?”
鐘銳看著他們,居然像是聽懂了寧逸在說什么似的,糟心dao:“孩zi神經(jīng)病老不好,多半是廢了,別理他。”
寧逸不理會他,接著對原沅說:“信息素匹pei度百分之百,信我,他絕對是看上你了,你倆天生一對。”
鐘銳冷哼dao:“神仙是不會輕易xia凡的。”
寧逸說話跟機關(guān)槍似的:“那只是神仙沒遇到勾引他的妖jg1!我們沅哥這么人見人ai花見花開,哪里不值得他一見鐘qg了!”
原沅被他呱呱得tou暈,覺得腦zi里一陣嗡嗡響,響了兩秒又停了,停了又響。
然后他才意識到,不是他的腦zi在響,是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是之前設(shè)好的鬧鈴,提醒他“垃圾分類”。
“cao2,”原沅罵了一聲,從桌上拿起來紅袖標(biāo),往門kou走,“值班兒去了,一會兒回來接著說。”
剛要chu門,又被寧逸喊住了:“沅哥!回來的時候給我?guī)П渲閚ai茶唄!”
原沅一聽,臉又黑了:“帶個屁,你減fei。”
如果人的大腦可以設(shè)置gan詞,然后自動消音的話,原沅一定要把“珍珠nai茶”這四個字率先屏蔽。
珍珠nai茶,簡直就像潘多拉o盒的鑰匙,讓原沅的生活瞬間就從歲月靜好變成了禍不單行。
說起這個,一切都要追溯到三個月前,暑假前夕。
原沅那時候還是大一,兩個學(xué)期的大學(xué)生活,女朋友換了七八個,從本系到外系,從本校到外校,基本上構(gòu)成月拋。
六月那陣zi他剛分手,又趕上期末月,要準(zhǔn)備各科考試和匯報演chu,實在沒時間應(yīng)付ganqg,就沒再回應(yīng)那些勾搭他的妹zi。
這年tou,i女太多,帥哥太少,尤其是原沅這種稀有品種。
能在帥哥云集的表演系成為公認(rèn)的系草,顏值基本上屬于chudao就能當(dāng)c位的那種。家里有錢,對shen邊人chu手闊綽,唯一的缺dian大概就是浪了一dian兒,但要是不浪,那就吊死在一個姑娘手里了,哪兒還輪得著其他i女躍躍yu試。
六月原沅閉關(guān),專心準(zhǔn)備期末,和其他妹zi基本上都斷了聯(lián)系,沒想到最后莫名其妙地被一棵窩邊草主動送上了門兒來。
――他那曾經(jīng)如同仙女般gaogao在上的導(dǎo)生學(xué)jie。
所謂導(dǎo)生,是很多大學(xué)近年來的一項制度,簡單來說就是由gao年級的學(xué)長學(xué)jie帶領(lǐng)低年級的學(xué)弟學(xué)妹,在學(xué)業(yè)方面給后者提供指導(dǎo)。
原沅的導(dǎo)生文雨彤,表演系系花,人i心善,不過大約善良過度,給他提供的指導(dǎo),慢慢地就從學(xué)業(yè)上轉(zhuǎn)移到了qggan上。
某天排練完大戲,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學(xué)jie依然不辭辛勞地在系樓門kou等他,給他帶了一杯珍珠nai茶,順便就跟他告了個白。
原沅此人,不僅臉長得好,嘴更是甜得要命,慣會討女孩兒huan心,大概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嗜糖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