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割
我原本想殺了他,但我此刻改了主意。對于一個用xia半shen思考的人來說,最好的懲罰方式,莫過于去掉他一輩zi唯一引以為豪的東西――雞巴。
于是,我手中的刀尖沿著張勇的肌膚向xia,時而劃斷一ncu黑的汗ao,時而在肌膚上liuxia一dao隱隱滲血的傷kou。他并未穿睡衣,xiati只有一條neiku,而這neiku輕易地便被刀zi劃開了。刀鋒抵著他此刻疲ruan的陰jg2,我還沒用力,他便驚聲尖叫起來:“別、求求你!救命!!!”
我嫌惡地看了他一yan:本事不大,聲音倒不小,吵得我耳朵疼。
于是,我放xia刀,四chu1尋找――張勇以為我不打算動手了,松了一kou氣似的連忙求饒:“女俠,jiejie,我真的一直對詩苑tg好的!你要替她復仇也不應該找我,我看她那個老板才不像什么好人!什么正經男的大半夜給女xia屬發短信啊?說不定是他殺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而在他的乞求聲中,我終于找到了我需要的東西――方才堵著他的嘴,又被我拽chu來的抹布。我嫌棄地用兩n手指夾著撿起來,另一只手nie著他的xia巴,死死壓著他的頜關節,qiang迫他開kou,三兩xia把抹布重新saij了他的嘴里。
如今他終于chu不了聲了。我再度拿起刀,挑起他的陰jg2,在松弛多ao的陰nangchu1比劃了兩xia,猛地xia刀。
張勇悶在hou嚨里的哀嚎響徹耳邊,聲音并不大,想來傳不chu去太遠。我像是在zuo一個解剖手術一樣,動作細致,充滿耐心,用dai著手套的一只手托著他的陰nang,另一只手則擎著刀割向那一層皺褶遍布的厚pi。刀刃xia的chu2gan像是在給豬蹄脫骨,cu糙的摩ca后是柔韌的阻抗,直到透明的筋膜像是橡膠手套一樣撕開,louchu里面粉紅se、表面光hua、布滿血guan的兩顆小小圓球。
張勇掙扎著,大汗淋漓地哀嚎。他xiashen的血不斷滲chu,把那原本潔白的床單染得鮮紅一片。最終,那兩顆圓球則乖巧地躺在我手上,隔著手套,傳來微微發涼的溫度。
我打量了一會兒他的睪wan,打量著這對讓他無法控制地對每一個年輕女xg發qg、讓他的人生充滿謊言與支pei的雄xg激素源tou。看上去只是平平無奇的兩個肉團,為何它們聯合在一起,卻讓這世界充滿了殺戮與罪惡?
張勇已經因驚嚇和疼痛昏過去了,xiati依舊在liu著血。我看著他被汗shui沾shi的tou發,有些同qg地撫摸他的額tou,留xia一抹銹紅的血痕。“別怕,等你醒過來就好了。”我注視著這個曾經與我有著肌膚之親的男人,如今卻真的像是在安wei戀人一樣安wei他,“沒有它們,你的生活會更好。”
沒有了激素,沒有了無法控制的發qg交pei,或許他終于能成熟起來,思考一xia人生的意義?
說完這番話,我毫不留qg地把他的睪wan扔回床上,隨意在上面cha了幾刀,看著那兩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