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火閃爍,煙霧繚繞,火屑星子飛舞著向上躥。高如樓宇的履帶車總是行進在焰火與硝煙里,某些喧囂之后的時間在一片較為空曠的地方停下,開啟獨屬于它和她們的喧囂。這個履帶車是羅德島。gan員們每天早上從這里出去,晚上回來,這便是我們每天的生活。因為最近生存的困窘,我雙掌觸在桌子上支撐身體,緩緩站起,踢開身后的轉椅,放眼望那生鐵色的源石峭壁,竟然被降落的火燒云照出了光怪陸離,發現那樣冰冷的棱面上竟破天荒生了株早上還未見過的新綠,再再細看,那稚嫩的小芽上還托著一個剔透圓珠,我竟一時分不清這是煙雨的殘片,還是,或是某個努力生存的人留下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