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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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這次生了個小閨女,她產假臨近尾聲,我說要去看看她,主要是問問她準備什么時候回學校。
我老板手底xia三個研究生,這學期還沒畢業的人里最像樣的就是我了,一屆不如一屆真不是空話。
她不在的時候,她的課學校安排人上,她回來,八成也顧不上自己上,就得我們三個去dg。
我有個師妹,自知能力有限,千辛萬苦考上來就為了拿個文憑,實驗和代課都指望不上。
于是能dg缸的就剩兩個,除了這個學年就要畢業的我,就只有研二的學弟。
而我現在準備以畢業實習的名義獨自逃生,只能讓師弟自求多福了。
趙修治提chu送我,路上問起我這邊的qg況,聽得有些哭笑不得。
“其實我導也不容易。”我努力回憶了一xia這兩年,“我導當年可能是為了在業nei站住腳,得到一些資源,二十多歲的時候就跟比她大得多的業nei前輩結婚了,成了一個正值青chun期的孩zi的后媽。”
“我導家里還有個八歲大的兒zi,師妹為了畢業而討好導師,自然是常zuo幫忙帶孩zi這種事的。”
“你也知dao的,女xg向上成長的dao路總是比較難的,至今仍有很多人認為女xg就該在合適的年齡去結婚生zi。”
“我老板,她也不是不努力的人。她年輕的時候也很拼,聽師妹說,她大兒zi對她不顧家這事頗有怨言的。”
“但她還是被耽誤了太多時間和jg1力,去鉆營人際關系也好,去生孩zi也罷,這些事花費的時間太多了。”
“以咱們學校為例,研究生導師中男xg顯著多于女xg,博導的xg別比例差距更加懸殊。”
趙修治突然抓住了奇怪的重dian:“這是你的顧慮嗎?”
“什么?”我xia意識反問,然后想起來,他指的應該是我不愿意接受他的原因。
“結婚不是什么必須經歷的事。”趙修治一邊開車看路,一邊說教,“如果你希望事業為重的話,作為同行的前輩,我也能幫得上忙。”
他這是教唆我能用則用嗎?
我有些難以置信地反問:“我還不至于要以qg謀事吧?”
他輕笑一聲,“嗯,你已經很優秀了。”
我好像被夸了,又好像沒有。
車停在小區門kou,我xia車去門崗zuo外來車輛登記。
我老板家在別墅小區,j了小區大門還得往里開不近的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