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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除了對他自己及這個天xia，其他的人事上，陛xia是不會有心的。”

“哎？”雖然我是不懂人qg事故，可是大哥這個應該是誅心之語吧？眨眨yan當作沒有聽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總是會特別偏心的，好吧，就算再偏心也不至於用上國喪，嗯，難dao是皇後娘娘的作用？”

看著大哥的yan神，我又猜錯了，只能再想，“也許就是因為懷太zi生前很規矩吧。長輩都喜huan規矩的孩zi……不過說起來懷太zi也好可憐，興許若不是長zi，他早就可以游山玩shui去了，修dao之人都喜huan游dang在山野間xi收靈氣，他卻只能呆在京里。這段是不是同陛xia很相近，陛xia當年也是等了許久吧，我好像還有聽說過他曾想要去游泰山的，可是沒去成。”

“有些近了。”

“……”我鼓起臉，有些喪氣，“還是你來說吧，我想不到那麼遠的。”

“陛xia一來是老年喪zi，確實會很難過，可陛xia的兒zi眾多，懷太zi平日里又沒有多麼che，然而他確有一dian是值得欽佩的──能夠這麼默默地耐心地等待那麼多年，不急不躁，從來沒有一dian著急的跡象。他自己修dao求長生，練了什麼好丹藥，尋了什麼好方zi，全都會先上呈給陛xia，恐怕陛xia心里，也會記著這樣的孝心。所以呢，既是對他孝心的獎勵，又是對他安心過富貴日zi的獎勵，也是在給其他幾位有些等不住的王zi一個提醒。”

其實大哥在說什麼我也沒有細聽，只是有些呆地看著他兩片唇在一閉一合，等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停xia來喝茶了。

我又有dian想捂住臉轉到一邊去了，都怪昨晚的夢，害得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很好se了。

“陸玖？”

我裝chu鎮定的樣zi，其實我還是很在意他的唇，“唔，反正就是乖孩zi有獎嘛，我知dao了，但這逾禮了，不知dao其他人會怎麼樣。而且若真成國喪，陛xia都重視成這樣，不是bi1得長安去守孝麼？”

陛xia都愿意為孝zi逾禮，甚至愿意將太zi喪禮提升成國喪，那作為嫡長孫的長安，自然得像個孝zi，少則一年，多則三年。

“這回想得倒也快，長安是自然要去守孝的，但守孝的時候也可以zuo些事qg的。”

“唔，那他不是三年不得娶妻了？長安會熬得很老的……他現在就已經tg老了，唔，哥哥自從回京以後也老了不少，”看著大哥臉se突然暗xia來，我連忙改kou，“就是到了京城之後好像忙碌了不少，不是老，是多了些蒼涼gan，嗯，就是……”突然改kou果然很難說xia去。

“原來你一直覺得長安老？”

“yan睛，是yan睛老，可是yan睛總能表達心意，他的心也有些老了吧。是不是gong里tou的都會這樣，最近幾次見著照唐婉紫，也會有這種gan覺。小哥都能比他們年輕些。”我希望這樣的解釋能讓大哥不要那麼難過了。

“你看得倒是仔細……”

大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yan睛，又rou了rou，看上去是tg介意的，我果然說錯話了。有dian不好意思地捧起茶要喝，被大哥止住，“茶涼了，換杯re的喝。”

“哥哥……”我tian了tian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