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三下五除二在劉力身上多處穴位扎了長針。
“林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劉力現在除了感到有氣無力還是剛剛的有氣無力,剩下的未知感受讓他前所未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完全下不來了。
“我怎么任何感覺都沒有?”
林云只是微微一笑:
“劉力,別急嘛,時間還早著呢。”
“等時間到了,等下的苦有你吃的。”
“當然,是那種生不如死的苦。”
說罷,林云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柳煙兒。
他現在需要一個能收拾當下殘局的人。
因為他現在就算再有能耐,也還不能在蓉城為所欲為或者做到只手遮天的存在。
而認識的人又非常熟悉當中,柳氏是最好的人選。
“滴!”
可電話剛打過去一秒,林云就自己給掛斷了,想了想,還是不要麻煩柳煙兒比較好。
于是他轉頭就把電話打給了柳昭瓷。
那邊的柳昭瓷接的很快。
林云將這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前后經過,一字一句的說清楚后。
柳昭瓷那邊急匆匆說著,“你找個安全的地方等著,我馬上就到!”
她就掛斷了電話。
林云把這邊荒山野嶺的地址發過去后,收起手機斜靠在車門上。
他雙手抱臂,冷冷笑道:
“呵,說吧,劉力,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誰給你說了我有顏真卿《祭侄文稿》的消息?”
哪料劉力都這樣了,臉上還掛著譏諷的笑容:
“哎,你越想知道,我就偏是不說。”
“哈哈哈……林云,你好奇啊?那你跪下求我啊。”
“要是你實在拉不下面子求我,那你就給我解開銀針,因為說不定哪天你爺爺我心情好了,透露那么一點點的信息給你呢。”
聽聞,林云語氣淡淡:
“是嗎?劉力,我只是希望你待會兒還有余力能保持這幅死鴨子嘴硬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