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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對,橫豎我也不虧,何不試一試。
別看老鴇對別的丫鬟姑娘又掐又罵,見了平安臉上都快堆chu朵菊花來,笑得跟哭似的,諂媚地噓寒問nuan。小chun說的可能是真的,這家青樓就靠著平安撐到現(xiàn)在的臉面,老鴇是把平安當(dāng)祖宗供著的,恨不得給平安磕兩個響tou,恭敬地問她有什么吩咐。
平安開kou說要臨時加我一個青樓姑娘,老鴇當(dāng)然不會反對,只是為難地打量著我說:“這位姑娘的容貌排在胭紅后面未免吃虧了些,不如開場第一個就讓她上去吧?”
平安毫不動搖:“不,老娘偏要安排她壓軸。”
平安的要求,老鴇也沒辦法:“是是是,我的祖宗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就這樣通過走后門的方式莫名其妙成了壓軸,我自己都覺得不太妥當(dāng),胭紅姑娘正咬著手帕惡狠狠地瞪我,剛才在我凳zi上放釘zi的就是她吧?一定是她吧!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青樓的賞花會,就是讓這個月最受huan迎姑娘依次上臺去,由臺xia的客人們競價,價最gao者便可與這位姑娘共度chun宵,有的姑娘比較刁鉆,還要客人們比詩歌比書畫什么的。這家青樓里最受huan迎的姑娘當(dāng)然是平安了,壓軸的卻不是她,平安她是嫖客們koukou相傳的一個神話,她貌i如花,多才多藝,縱橫青樓十幾年讓無數(shù)富商才zi垂涎三尺卻賣藝不賣shen,最神奇的是,就算她從不肯侍人于床榻,還是有那么多人對她死心塌地,yan巴巴地一擲千金就為了看她在臺上拂兩xia袖zi。
我說她拂兩xia袖zi不是夸大其詞,她在臺上真的就只拂了兩xia袖zi,不,確切地說是不耐煩地隨便甩了兩xia袖zi,臺xia一片震耳yu聾的叫好聲,什么“平安姑娘天姿國se舞姿曼妙”“平安姑娘袖舞果真不同凡響”“平安姑娘這一舞真真是媚到人心里去了”“我李大牙此生活著就為了看平安姑娘tiao舞”。
聽到那一聲又一聲的贊i,我只想問他們:你們長yan睛了嗎!她哪里tiao舞了?她只是不耐煩地?fù)哿藫坌鋤i啊!不要再說的好像你們欣賞了多i的舞蹈似的!我已經(jīng)識破你們了!你們只看臉啊!
這樣也好,反正我也不會聲樂舞蹈,在金曜gong的時候就丟過一次人了,不想再這里再丟一次。
和我一起等著的姑娘一個接一個上臺了,我忐忑地在后面看著臺xia的客人,平安保證給我找個模樣端正的,會是哪一個?那邊看起來書法應(yīng)該不錯的窮秀才?還是這邊敞著衣服放dang不羈的公zi哥?奇怪,雖然我手心chu了汗,我心里只有緊張沒有期待,這個也好,那個也好,似乎都不是我想要的。
主神大人,我越來越不懂了,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gao大富有帥氣,有這些不就足夠了嗎?
胭紅姑娘惡狠狠瞪了我一yan之后走chu去,走上臺zi,xia一個該輪到我了,我偷偷看平安,她淡若自然一副xiong有成足的樣zi,看來她是真有把握吧,量她也不敢騙我堂堂嫖神。
胭紅姑娘被一個肚zi里肯定懷著雙胞胎的光tou大漢買走了,開價萬兩白銀,老鴇樂得齙牙都忘了收回嘴里,聽旁邊的小丫鬟嘀咕,這大漢家里在很多鎮(zhèn)zi都開了屠宰鋪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