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秦長夜。
后者卻一臉淡然:“我只一眼,便能認(rèn)出她的極陰絕脈,能看出這些,很奇怪嗎?”
“是在下無禮。”
江忘反應(yīng)很快,立刻躬身道歉道:“既然這樣,事不宜遲,可否請公子隨我前往江家?”
“可以。”
秦長夜答應(yīng)下來,然后又道:“不過,我還有朋友在客棧里住著,我希望江家保護好他們。”
“該當(dāng)如此。”
江忘立刻點點頭道:“我這就傳音,讓我們江家的護衛(wèi)過來,公子不必?fù)?dān)憂。”
……
……
在秦長夜跟江忘交談的同時。
城中心。
百花樓。
一座裝潢華麗的雅間中,兩名容貌相似、身穿綾羅綢緞的少年正對坐而飲。
“寧宴,那小子真至于我們廢這么大功夫,專門為他設(shè)局?”
沈?qū)庍h一改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身為嫡長子的他,竟然坐在次席,把象征地位的主位,讓給沈?qū)幯鐏碜?/p>
“當(dāng)然。”
沈?qū)幯缪凵皲h銳:“江寒月的病,在我們這個圈層內(nèi)不是秘密,但除了三大勢力便無任何人知曉,那秦長夜只是萍水相逢的一眼,就看出她的問題,憑這一點,他便不簡單。”
“可是……”
沈?qū)庍h有些不解道:“盡管這樣,這小子也未必會跟我們合作吧,若他將此事告訴了江家,只怕……會將我們的把柄主動送到江家手里。”
“蠢貨。”
沈?qū)幯缪壑虚W過幾分不屑,“就你這腦子,我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懂,動動你的豬腦子想想,十幾年來,我?guī)湍銖乃缴由衔唬蔀樯蚣业臻L子,無論何時,可有錯過?”
“是是是,寧宴你說得是。”
沈?qū)庍h趕忙點頭道:“哥一切都聽你的,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
“這還差不多。”
沈?qū)幯缟裆降缢骸皩α耍惆才艓讉€人給我,要絕對可信的死士,接下來……”
他壓低了聲音,卻讓沈?qū)庍h聽得臉色發(fā)白,滿臉恐懼:“這……你也太狠了吧……”
“少廢話,聽我命令。”
“好,哥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