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蘭照顧了半天就煩了,她一直就是被家人寵著長大的,哪里做過這種伺候人的事。
所以第一時間就想起了秦冰蕪,假裝灑了杯水后,幾個哥哥就讓爸爸打電話找秦冰蕪過來了,這種照顧人的事,秦冰蕪最在行了。
秦冰蕪直接拒絕:
“不合適,我已經(jīng)成年了,三哥是男人,要照顧他洗澡上廁所,怎么也該讓大哥二哥來,難道還要我一個女孩子給他穿褲子脫衣服嗎?說出去秦家的臉還要不要?”
秦春和想了想:
“我可以留下,但是你必須在這里伺候你三哥吃飯喝水,切水果這些小事你不會也要推脫吧。”
秦冰蕪依舊拒絕:
“這種小事你們找她,本來就是她慫恿三哥去學拳擊,也是她點了顧四少讓三哥挨了這頓冤枉揍,平常三哥還最護著她最疼她,出去跟朋友吃個燒烤都要給她帶一份回來,怎么三哥因為她挨了揍,她這點小事都不能做?”
秦若蘭被指責的臉色漲紅:
“姐姐,你這是怪我了?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沒做過這些事,我不會難道就要三哥吃不上飯喝不上水嗎?”
“沒做過不會學?我難道就是生下來就會的?你會不會存在于你用沒用心,你要是不用心,什么也學不會,就像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誰也不能勉強一個不愿意做的人。
你如果不愿意做可以直說,不要說自己不會。”
秦若蘭被懟的臉紅脖子粗,察覺到來自病床上秦山海的視線,她不得不硬著頭皮維持自己的人設:
“姐姐,三哥傷的這么重,你都不表示表示的嗎?三哥在你心里,就這么一無是處?”
秦冰蕪勾勾冷唇:
“表示?怎么表示?
禮物?我身上本來就沒錢,這點你們應該一清二楚吧。”
上輩子只要她發(fā)工資這天,幾個哥哥就會準時出現(xiàn)在家里,她從來不敢藏私房錢,要是哪個月賺的少了,哥哥們拿走了還要問她是不是工作不夠賣力,連句謝謝都沒有。
秦竹熙見她態(tài)度冷硬,站了出來:
“這是你跟家里人說話的態(tài)度嗎?你說你沒空沒時間照顧,行,你跪下跟你三哥道歉,說你錯了,你才可以離開。”
秦冰蕪沒理他,而是看向了秦百川:
“顧四少為什么下手這么重?不就是生氣若蘭誰不點,偏偏點他上臺嗎?
所以,該下跪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她才對。”
秦冰蕪說完,抬手指著秦若蘭的鼻子。
秦若蘭沒想到話鋒會轉(zhuǎn)到自己身上,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