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撲空歸來,血屠尊者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玄冥子臉色也陰沉得可怕。
兩人在密室中對坐,氣氛壓抑。
“這樣下去不行!”
血屠尊者猩紅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意。
“那攪屎棍躲在暗處看我們笑話!必須逼他出來才行!”
玄冥子冷然。
“如何逼?他顯然早有準備,這巡天鏡網暫時奈何不了他。”
血屠尊者舔了舔獠牙,露出一個猙獰而殘忍的笑容。
“想藏?哼,那就逼他無法再藏!玄冥道友難道不曾發現,那攪屎棍除了攪屎之外,似乎很在意一些東西。”
“你是說”
玄冥子眼眸一亮,旋即搖頭。
“可除了那兩護鼎人,我看不出他還能在意什么。”
“怎會沒有?”
血屠尊者獰笑之中顯出一絲得意。
“合歡宗,顧玉妍。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受害者,是被楚夢逼迫的…但萬一呢?萬一她們暗通款曲?就算沒有,抓了她,折磨她!我就不信那好色如命的攪屎棍能忍得住!”
玄冥子眉頭微皺。
“合歡宗…明面上并無證據顯示她們與楚夢仍有勾結。貿然對其出手,恐惹非議,動搖其他宗門繼續配合鏡網的決心。”
顯然,對比血屠尊者,玄冥子行事更重些表面文章。
“非議?哼!”
血屠尊者嗤之以鼻。
“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寧殺錯,勿放過!只要能逼出那攪屎棍,犧牲一個合歡宗算什么?就算當真沒有任何勾結,可也許那貨因為好色,真不忍自己寵幸過的女人因其而死呢?至于理由”
眼中魔光一閃,血屠尊者再發獰笑。
“就說我們通過秘法,找到了楚夢與合歡宗秘密聯絡的證據!誰敢質疑?誰敢查證!”
玄冥子沉默了片刻。
楚夢源于其“攪屎棍”形象、以及瘋子般的報復而形成的震懾,對其他宗門的確有效,但對他倆這圣地使者來說,自無任何作用。
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一個合歡宗的死活,甚至也不在乎任何其他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