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了!”她一記刀手,打暈了宋沐。
整個解毒過程中,她的臉紅得像火燒云,她告訴自己:“我在救人,我在擠牛奶,醫(yī)者仁心,阿彌陀佛!”
紅燭燒盡了,這一夜格外漫長,她弄了四次才幫他散盡了藥性,手抖得抬不起來。
她太累了,趴在床邊睡著了,等她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宋沐正兇巴巴的看著她。
她有點(diǎn)尷尬,解釋道:“我?guī)湍愦┖昧搜澴印?/p>
宋沐突然冷冰冰的對她說:“你過來一點(diǎn)。”
蘇月嬋湊近一些,他忽然一把拉住蘇月嬋的手,把她按倒在床上。
他用身軀壓住蘇月嬋,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蘇月嬋被掐的無法呼吸,只能拼命摳他的手。奈何她只是個十三歲的女孩,身材瘦小,根本不是宋沐的對手。
她被掐得臉色紫脹,眼看就要背過氣去。宋沐突然松了手。
蘇月嬋緩過勁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背。
宋沐痛得大喊:“松口!”
蘇月嬋狠狠一口,將他的手背咬出一個大窟窿。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氣憤的盯著他:“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是在救你的命!”
“救命?”宋沐狠狠道:“下藥不是正和你意?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蘇月嬋懶得跟他說,從床上站起來,氣得轉(zhuǎn)身就走。
自己究竟是為了什么,要受這種窩囊氣?娘親說得沒錯,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沾不得半點(diǎn)。
從那天起,土匪們以為好事已成,每天晚上都把他們鎖在一起。
蘇月嬋依然睡在地上,而宋沐對她的態(tài)度變得異常冷淡,時刻提防著她。白天見面連個眼神都不給她,好像她是什么臟東西似的。
蘇月嬋一邊制作拖車零件一邊憤憤不平地想著:我救了他的命,他還這樣對我!真是個白眼狼,狗男人!
借傘的恩情,她已經(jīng)還完了。她不想再理他了!
大當(dāng)家叫她過去,她被滿屋子的金銀晃花了眼睛。
她裝作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抱著金子啃了一口:“大當(dāng)家,哪里來的這么多金子?今天的獵物這么肥嗎?”
大當(dāng)家笑得爽朗:“是那位貴人給的。小麻子,你的主意不錯,貴人很滿意,說我替他除了一個心頭大患。”
蘇月嬋心頭一緊,試著打探道:“那位貴人長什么樣子?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