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一旁的王龍聽到這話都覺得有些刺耳。
修法修道之人。
派別不同。
有很多是可以結婚生子的。
但。
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會對這種男女之事刻意避諱,更不用說,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含沙射影。
這對修法之人來說,是等同于問候其父母一般的莫大侮辱。
韋順熙自然知道,他就是故意的,為的就是報當初周平仄不收他為徒的一箭之仇。
周平仄還說他慧根雖高,但心胸狹隘,難成大器。
他就是要讓大家看看,誰才是中海玄學界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而周平仄的后人,才是真正的一群酒囊飯袋!
“韋順熙,你太過分了!”祁之寧憤怒的全身顫抖,“你還自詡康大師的高徒,竟說出如此污穢不堪的話來,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呵呵,我說什么了?祁師姐,你可別在這里上綱上線,你們周門那里厲害,我怎么敢不敬呢?”
韋順熙陰陽怪氣回懟,“要我說啊,你也別裝什么玉女,你剛才找那小白臉不也是為了錢嗎?我可聽見了,什么一百萬,我就是你的人!”
“我,我不是那意思……”
祁之寧一時語塞,她第一次做主動跟陌生人說話,又是談生意,不免有些緊張,仔細想想,那話確實有歧義,
“我是想給這位先生做顧問,幫助他競標!”
“什么?我沒聽錯吧?”
韋順熙一臉不可思議,“祁師姐,就你還會施法化煞?你要有這本事,至于跑到這里來嗎?我可都聽說了,你們周門道院可走了不少弟子了,都快成荒宅了!”
“我……”
唯獨這一點,祁之寧無力反駁。
師父周平仄雖然是中海玄學界的第一人。
但門下的弟子沒有一個成器的。
她自己也包括在內,盡管已經很努力,都沒有繼承師父的衣缽。
師父去世后,再加上同行的打壓,更令周門雪上加霜。
“你什么你?怎么不說話了?要我說啊,這就是報應,誰叫你師父當年那么清高,說什么收徒弟一看品性,二看八字,三看慧根,品性不行,全盤否定,
搞笑了,我怎么品性不行了?倒是你們周門一個成器的后輩都沒有,要我說啊,祁師姐,你趁著自己年輕漂亮,趕緊找有錢人嫁了,多要點彩禮貼補道院,
施法化煞?你還是省省吧,我怕你沒把煞化了,自己反倒被煞給整成丑八怪,到時候真的就沒人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