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暗衛(wèi)出現(xiàn)在書房,“王爺、王妃,無憂子前輩又遭到截殺。殺手全都被誅殺。不過,那附近出現(xiàn)了一個可疑人物,戴著一張黑白面具。屬下懷疑是陰五部的首領(lǐng)。”
“道觀里可有可疑之人?”趙晴嵐害怕月渚眠會從這里入手,對無憂子師父下黑手。
暗衛(wèi)搖頭,“并無,那道爺云游去了,不在道觀。只有幾個年輕的道士在。無憂子前輩求了幾張符箓就回七殺樓了。”
趙晴嵐這才安心下來。
“這些人真是煩不勝煩,一看到我?guī)煾赋鰜砭透n蠅似得立馬就盯上來。”
祁嘉煜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事,他們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外祖和我爹也送了一些法器過來,喏”
趙晴嵐指著另一張桌子上的幾個盒子。
各式各樣,有十來個。
祁嘉煜扶額,“明日我就讓皇覺寺的住持過來,給府里做一場安宅法式。”
“如此也好。以前我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可是今日迎春被中青絲咒時,小沅沅一直哭鬧,似是不讓迎春靠近。我這心里也突突的。外祖說小孩子對這種臟東西極為敏感。他又不會說話,這才只會用哭來表達。”
“呵呵,給小家伙記一功。”
趙晴嵐白了他一眼,“師父說,近日若是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發(fā)出惡臭就小心點。你在外也要當心一點。這種東西,說不清楚的。”
“知道了。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祁嘉煜眼角都帶著柔情。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展地和迎春二人心意相投。迎春我能做主。展地畢竟是聽風(fēng)樓二把手,你尋個時間問問,他什么時候下聘。”
“這事不難。但要看殷啟的態(tài)度。”
趙晴嵐揚眉,“那你提點一句。這方面你有經(jīng)驗。”
祁嘉煜忍俊不禁,“少胡說,我可沒有。你夫君,威名在外,智勇雙全,先生和岳父對我沒有不滿意的。”
趙晴嵐斜了他一眼,“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是是自己私庫一箱一箱砸過去的。雖沒有什么威逼,但是利誘、投其所好,這些事情你可沒少做。”
祁嘉煜一臉無辜,“我那不是想讓你早點嫁我為妻嘛。你這只小饞貓就饞我的喉骨,在不讓你得償所愿,不得饞哭你?”
趙晴嵐沒想到他這信口胡說的本事這么強,“誰說我饞你的喉骨了。”
她的視線落在他那線條完美的喉骨上,咽了咽口水。
好吧,她承認了。
祁嘉煜眼角都是笑意,拉著她的手撫上自己的喉結(jié),“除了初夜,后面哪一次不是你撩撥在先?”
“我倒是不知道堂堂攝政王定力這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