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嵐知道這些消息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她和祁嘉煜正在用晚膳。
展地急匆匆的過來。
“王爺,王妃,裴夫人遇刺,動了胎氣,幸好迎春在,有驚無險。那些刺客想要自盡,迎春先一步覺察,卸了他們的下頜,三名活口已經進了暗牢。”
趙晴嵐身體晃了一下。
“我去墨閣一趟。”
祁嘉煜拉住了她,“我陪你一起去。”
赫連灼和陸朝成親,他們有自己的府邸。
赫連灼入仕,如今是工部侍郎,趙元駒的左膀右臂,朝堂公務在身,墨閣的事情自然不能事事兼顧。
裴景硯和林疏月也就多兼挑一些。
裴景硯和林疏月也有自己的府邸,恰巧跟赫連灼的府邸相鄰。
只不過,他們夫妻二人為了方便處理墨閣的事務,在墨閣的時間會更多一些。
最近這幾筆大生意,恰巧他們墨閣的木料用得差不多,原本這事是赫連灼對接的,后來都移交給林疏月。
裴景硯一臉懊悔,又心疼,“我想讓她在家養胎,她不肯,說坐不住。早知道,我應該堅持的。”
趙晴嵐看著林疏月一臉慘白昏迷的模樣,氣得肝疼。
“阿硯,你好好照顧月月。剩下的事情我和王爺會處理好。放心,膽敢傷了我姐妹,我定會抽筋剝骨,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林疏月在這個時候醒了,咧著沒有血色的唇笑起來,“這暴脾氣,果然是被我影響了。”
趙晴嵐把裴景硯給頂開,拉著林疏月的手,佯裝生氣,“你還笑。好好安心待產,閣里總有能頂上來的人,若實在不行,我在挑幾個得用的人來。你可別再嚇我了。”
林疏月不好意思道:“讓你們擔心了。”
迎春熬好藥湯,交代好后,跟著趙晴嵐祁嘉煜回去了。
全程祁嘉煜都沒有說什么話。
“迎春,你一直跟在裴夫人身邊,可有什么發現。”
迎春擰著眉頭,遲疑地說道:“奴婢過去的時候裴夫人已經跟那木商交談了。木商本人沒問題,但是他身邊多了幾個生面孔,是被人安插進來的。奴婢見過其中一人跟一個戴面紗的女子就交頭接耳過。那女子的身形很像”
“像誰?”
“東夷九公主月渚眠!”迎春的語氣有些遲疑。
趙晴嵐大驚,“她不是回到東夷就被祭旗了嗎?”
“奴婢自小學醫。識人不僅從身形上認,還會從步態、神態、語氣等諸多方面識人。那女子即便面容不是月渚眠。但是步態、神態、身形都極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