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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寫不動了。”
皙白的指腹原本gan1gan1凈凈,現xia卻破了kouzi,傷kou破了又破,kouzi極大都能看到里tou的肉。
可還要接著用傷kou去描繪符紙,這傷kou一直不停的摩ca,顯然是一場難以忍受的酷刑。
面對可以避免的痛gan,尋常人都不會像秦質這般接連不斷的繼續著,更不要說像他一樣面帶微笑的折磨自己。
不過這在白骨yan里簡直比蚊zi咬的傷kou還要小,看秦質時便越覺他jiao氣。
離到正午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花瓶寫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再嘮一會兒,這一天就差不多廢了。
“只有你的血可以寫符?”
秦質眉梢微起,“不拘誰的血,只要是……”
秦質話還未完,白骨已經手起刀落,抓住簡臻的手掌,在他手心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了一dao大kouzi,簡臻細pen肉的,血一xia猛地冒chu來,更不用說那隨之而來的疼gan了。
簡臻:“!”
死一樣的靜寂過后,白骨an簡臻的手腕如同一件死wu一般遞到秦質yan前,“寫罷。”
秦質微微一默,簡臻痛得直飆淚,瞪著yan猛地tiao起,懷里的蜥蜴給嚇得竄到了草叢里。
“死娘炮!信不信我要你的命!我?!$……”
白骨寡淡著一張臉,“需要我幫你把腦袋an在地上摩ca嗎?”
作者有話要說:白骨:“想要鈴鐺。”
秦質:“只要鈴鐺?”
白骨:“嗯!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