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二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十分嚴(yán)苛,她曾經(jīng)無意中看到過一次,宋老二把宋詠?zhàn)岬阶旖浅鲅瑹o論宋詠怎么求饒,那拳頭還是一直落在他身上,那種對宋老二這個爹的恐懼害怕,是刻在了骨髓里。
而宋老二是什么樣的人?
他自私,冷漠,但極其在意宋家,和宋家的未來。
如果自己兒子做出這樣的丑事,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這點(diǎn)宋瓷很有信心。
連續(xù)幾日,宋詠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借口,往三房遞東西。一會兒是一些各色糕點(diǎn),一會兒是一些布料首飾,宋瓷一樣都沒收下,通通打了回去。
氣的宋詠在屋子里砸碎了好幾套茶杯。
宋盈推開門,一走進(jìn)去見滿地的碎瓷片,蹙了蹙眉,“哥,你自從回來整日在屋子里,怎么脾氣越來越暴躁了。”
“不用你管。”
“我聽說,你整日往三房送東西,到底宋瓷是你妹,還是我是你妹!”宋盈提起這件事就生氣,二哥是不是分不清楚親疏遠(yuǎn)近,怎么能對宋瓷那個小賤人這么好呢。
“你如果來這里,想說的就是這些,你還是快回去吧。”
宋詠往后一躺,十分干脆地閉上眼,假寐。
“你!你是不是瘋了,宋瓷那個賤人哪里好了,我才是你妹妹,親妹妹!”
“賤人?”宋詠緩緩睜眼開,一雙眸子醞釀著怒意,“你給我出去。”
“哥!”宋盈不敢置信,曾經(jīng)寵愛自己的哥哥,怎么變成了這樣。宋瓷到底是給他下了什么迷魂湯藥,憑什么大家都向著她。
先是裴忌,后是哥哥,怎么一個二個跟喝了迷魂湯一樣!
她想不通,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宋詠不為所動,眼神冷冰冰地躺在椅子上,眸光陰沉一片。
早晨。
“小姐來消息了。”
宋瓷接過信封,只有幾個字,“姚良,今日佳肴酒樓。”
她收起信件,轉(zhuǎn)頭走出房門,敲響了宋瀾的屋子。
“哥,起來了嗎。”
“小瓷啊,你進(jìn)來吧。”
宋瀾早早地起來,正捧著一本書在看,見宋瓷眼神看來,頓時有些尷尬。
“你既然喜歡看書,為何不繼續(xù)回書院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