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王雅麗也站在門口偷聽外面的動靜。
周香蓮嗓門那么大,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得見。
王雅麗看到顧川過來,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又陰陽怪氣道:“你不是帶著周香蓮去市里看電影了嗎?怎么跑到我這來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沒數嗎?”顧川面無表情道。
“你好奇怪,我做什么事了?”
“你為什么要用鐮刀把周香蓮家晾衣服的繩子割斷,被子掉在了地上,上面沾滿了雞屎,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王雅麗聽顧川這樣說,也不覺得奇怪。
周香蓮想到的第一個人肯定是她。
想必也是在顧川面前說了一大堆自己的壞話。
然后讓顧川過來幫她出氣。
這個臭娘們真把顧傻子當她的男人了。
奈何沒證據,自己打死也不會承認。
“顧川,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又沒看見,憑什么說是我干的?”
“我沒看見有人看到,人家親眼看到你拿鐮刀把繩子割斷了,以前我只是以為你喜歡嚼舌根,心腸并不壞,現在看來,你跟向家的兄弟沒什么區別,都喜歡做一些偷雞摸狗見不得光的事情。”顧川呵斥道。
王雅麗被顧川的樣子嚇到了。
她能夠看出來,對方真的生氣了。
要是顧川日后不理她,那就麻煩了。
冥想之間,王雅麗故作一副委屈的樣子:“不管是誰說的,她都是在誹謗我,真的不是我干的,你要相信我。”
“我懶得跟你廢話,你現在去跟周香蓮道歉,否則,咱們這朋友也別做了,我不喜歡跟人品有問題的人做朋友。”顧川話鋒一轉:“對了,你之前想找我幫忙要孩子的事我本來考慮的差不多了,現在看來沒必要了,介于你今天做的事情,這個話題到此結束,你以后別在天天問我有沒有考慮好了。”
此刻顧川在心里暗自慶幸。
剛好趁著這個機會把幫王雅麗要孩子的事給推了。
這可不是他反悔,只能怪王雅麗自己作死。
王雅麗聽后心里又喜又慌。
喜的是顧川已經考慮好了。
慌的是,他現在要變卦。
“是我干的,我知道錯了,我當時聽說你帶著周香蓮去市里看電影,我很生氣,當時被氣昏頭了,所以才會這么干,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就去像周香蓮道歉。”王雅麗滿臉真誠道。
“這還差不多,下不為例,你要是再干這種事情,我一定和你絕交。”
“那你幫我要孩子的事可以不要變卦嗎?”
顧川趕忙道:“這件事就此打住,以后誰也別提了,就當是對你的懲罰了。”
小樣,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理由把這事給推了,你在想讓我改口,你覺得可能嗎?”
“我不要你用這種方式懲罰,這樣吧,我去給周香蓮磕頭,我給她跪下,我給她舔鞋,就這么說,你不許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