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歲年雖然是道歉,卻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對不起啊打擾你們二位了,可是這里的車來的實在沒個準時,我擔心等不到車害的錯過預約時間。”
吳子睿也同樣表示歉意:“李哥,你知道的我哥他真的會殺了我。”
……
齊畫月回去重新換了一身得體的連體長裙,搭配寬大的編織帽。
臨走前才把薄外套披在身上。
她從冰柜里拿出四瓶冰水裝在袋子里,上車之后分給他們,自己則是拿著最冰的那瓶來回按在臉頰兩側。
齊畫月從后視鏡里看到自己的臉,盡管已經消了一點腫,可是看起來還是很不好看。
她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嘆了口氣。
早知道昨晚就不喝那瓶酒了,害的自己情緒失控,又哭又喊的,簡直是最糟糕的告白場面。
開車前李危遞過一瓶冰的椰子水,“消腫的,可以喝點。”
“是不是很丑?”齊畫月更加堅定內心的懷疑,“要不然我還是別去了……不行,都已經答應了……可是我真的好難看啊……”
李危抬起手,沒有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臉,語氣誠懇又認真:“誰說過你丑?你的臉就算腫也沒我一只手大,少聽吳子睿胡說。”
“是是是,我是胡說。”吳子睿上車后關門都格外用力,“不過說實話,齊畫月,就算你臉腫了也還是很好看的,就比徐歲年差一點點而已。”
“吳子睿!”徐歲年氣呼呼地打開車門,一屁股坐下,“你又在背后說我什么壞話!”
吳子睿攤開雙手表示無奈:“看吧,這就是我這如履薄冰被誤解的一生。”
齊畫月立馬被逗笑,先前的緊張與焦慮一下消散不見。她喝了一口冰涼的椰子水,把落在耳際間的頭發攏到一起。
“哎?你們同學會在我哥酒店嗎?”吳子睿注意到導航的終點是度假酒店,說道,“那我們一起上去吧?我先去給我哥謝罪再自己去漁場把車開回來,省得來回倒。”
齊畫月點頭應允,有個朋友一起上樓也能減少點慌張。
徐歲年最先下車,她再三交代齊畫月到了酒店一定要降低存在感,實在扛不住了就給自己發消息。
“徐歲年這次不會又要做那種很長很尖的指甲吧?”吳子睿想起來就后怕,“那種撓人可太疼了。”
“不是。”徐歲年之前給齊畫月看過自己想做的款式,“是個可愛風的短甲。”
吳子睿記起齊畫月之前也是有做過美甲的,只是似乎每次只留個幾天就卸掉,于是好奇問道:“你怎么不和她一起去?”
“算了,做了美甲干活不太方便。”
一直在聽他們聊天的李危忽的開口:“那就不要干活。”
齊畫月眼睛一轉,笑道:“可以呀,那你來干活,我們的晚飯就交給你了。”
李危挑眉,眼角帶著笑意,聽出她在打趣自己也不惱,甚至還很開心,“嗯,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