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適時的咳嗽聲及時打斷兩人的對話。
李危抿著嘴,輕輕挑眉,隨即一笑,眼底帶著探究的意味。
“不是。”齊畫月懊惱果然不該喝酒的,“以前一起出去玩的時候他老是惹我朋友生氣,歲年一生氣就會踢他,剛好歲年很喜歡穿高跟鞋而已……”
吳子睿想不明白這有什么好解釋的,說得他好像很卑微似的。
“所以我說這是我倆之間的情趣,又沒錯……”
可是為什么說的是別人的事,害羞的卻是她。
“嗯。”
李危望向齊畫月,把她羞惱的小表情盡收眼底,唇間笑意更甚。
“那——你喜歡嗎?”
是我想吃了
吳乾沉剛應(yīng)付完家里老頭子打來的視頻,手機就收到一條消息:
【吳乾沉,你確定李哥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他沒好氣地摁住語音鍵:“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李危要是談過戀愛我現(xiàn)在立刻從四十五樓跳下去。”
吳子睿見這人把話說的這么嚴重,最后的一絲懷疑也消失不見。
只能說這人——天賦異稟。
有些人只要站在那,什么都不做就已很有張力。
齊畫月顯然被問懵,目前她的意識處于時而清醒時而神游的階段,反射弧也比尋常要長。不過有一點能肯定,她的回答是完全百分百的誠實。
“在學(xué)校主持節(jié)目的時候我會穿,平時……不會穿。”
就連吳子睿都聽得出來,現(xiàn)在的齊畫月是問什么都會回答的人機狀態(tài),這種好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
他搶在李危話前,先問道:“接下來你都有什么游玩計劃?徐歲年是不是也會來海城?”
“我不能說。”齊畫月?lián)u頭,語氣堅定,“我也不想告訴你。”
周遭音樂的鼓點強烈擊打在她的耳鼓之上,在各色的人聲和音樂聲中辨別吳子睿的聲音已經(jīng)讓她夠艱難了。
就在這混亂的環(huán)境間,齊畫月的耳朵卻自覺地精準接收到李危的問話。他的尾音勾著笑意,聲線不似平時的低沉,反倒帶著與他年齡不符的少年般的意氣與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