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薛國棟的挑釁,廖文昌奈何不了他,只能接道:“你說的是。”
薛國棟冷眼看了他一眼,腹誹道,這一小小的縣城,陰謀算計太挺多。
他也不理會廖文昌,達到目的了就下樓了。
至于慕崇黨,不是他一句話就能放的,只能再看看。
慕晚是被王光偉帶到樓下的,下樓之前他還趁人不注意塞了一個紙團到她手里。
因為王光偉身上的氣息給她的感覺,并無惡意,她也自然把紙團順手就塞進了空間里。
面無表情的跟著王光偉下樓。
慕晚看到了出現在眼前的薛國棟,心里了然。
“薛叔叔,謝謝你。”慕晚也不會說什么漂亮的話,真心實意地道了聲謝,想著這個人情她記下了。
“別客氣,慕晚。叔叔是不知道你進來這里這么久。”說完還冷眼掃了一下王光偉。“不然叔叔早就來了。”
王光偉心里無語,關我什么事?
“走,薛叔叔送你回家,你家人可擔心你了。”
她也擔心,也擔心外公。
上車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她之前所待的那棟樓,眼神微暗。
“書記,出事了。”戴進林和王光偉說了一聲放人以后,就回到了廖文昌的辦公室。
“什么事。”少了一個能拿捏慕崇黨的關鍵,還有什么事比放了慕晚還重要。
“今天其他同事去慕家搜查的時候,李秀英突然病重送往了醫院。”戴建林小心翼翼地回道。
“然后呢,就不能一次說完?又不是你們讓她生病的,怕什么。”
戴建林咽了咽口水,可是也是他們的人去了以后她才犯了高血壓,這關系推脫不了。
他硬著頭皮回道:“我們的人送他去醫院的時候,還遇上了市委書記。”
剩下的話語,就如同魚刺一般卡在戴建林的喉嚨里,讓他無論如何也難以再繼續吐露出來。
然而,當他迎上廖文昌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兇狠目光時,一股無法抗拒的壓力迫使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曹書記一眼便認出了慕家那老太太,而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慕家的那個毛頭小子,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向曹書記訴苦喊冤,聲稱他們遭受了不白之冤。”
“什么?”聽到這里,廖文昌心頭猛地一震,腦海中瞬間閃過剛剛自已手中的中文“bb
機”所傳來的消息——“關醫生已被他人營救脫身。”
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口之上,令他驚愕不已。
今日究竟是撞了哪門子邪?為何諸事皆如此不順遂!
廖文昌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涌而出,他瞪大雙眼,扯開嗓子厲聲呵斥道:“你們這些廢物到底是如何做事的?連一個老人和孩子都看不好、守不住!”他的聲音震耳欲聾,帶著無盡的憤怒與失望,在空氣中回蕩不休。
慶幸的是,李秀英的身體之前被慕晚空間里的靈泉水蘊養的很好,送去醫院以后沒多會就醒過來了。
當她清醒時,看到身邊除了慕磊以外,居然還多出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李秀英面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虛弱地說道:“曹書記?”
真是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