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這小子借著上課的名義,貼身坐在青年邊上時。
相比起來,與之年紀相仿的禪院直哉雖然還掛著禪院的姓氏,但在鈴木甚爾眼中,都要比五條家的白毛小子更順眼一些。
說實話,若非清楚鈴木蒼真絕不會愿意見到他與五條悟動手,早在禪院家時就聽聞過五條悟名聲的鈴木甚爾,必定要和人狠狠打上一場。
“說起來,你好像對理科一類的題目更感興趣一些,尤其是數(shù)學和物理。”
講解錯題的過程中,鈴木蒼真簡單翻閱了一下這一個月來的教案和課本上的筆記,粗略回憶了一下當前的教學進度,感慨道,“對比起來,倒是對文綜方面興趣平平,連平時留給你的作文,也是應(yīng)付居多。”
眼見五條悟板著一張臉,似乎并不肯承認的模樣,鈴木蒼真琥珀色的眸底不覺泛起一絲笑意,面上卻依舊嚴肅,屈起手指輕叩了一下茶幾上的文綜試題,低聲道,“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這次的作文里有不少范文的影子?!?/p>
雖然這種做法并不能算不對,但對比五條悟身在百年世家中所接受到的文學熏陶,養(yǎng)成的文學功底——
嚴師高徒
“這也在‘老師’的職責范疇之內(nèi)嗎?”
沉默須臾后,五條悟沒有直接回答好或是不好,反而睜開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鈴木蒼真,尚且稚氣的嗓音染就著聽不出喜怒的腔調(diào),徐徐說道,“我不知道原來‘老師’需要做這種程度。”
“這種程度是指對學生身體健康的關(guān)心,還是對學生心理健康的關(guān)注?”
五條悟仍舊泛著潮紅的小臉,無形之中將小孩的那一身‘冷氣’沖散了個大半,倒是難得顯露出幾分不同于平常的脆弱感。
立志要做‘嚴師’的鈴木蒼真見此,心中不由得一軟,再度放輕了語氣,低聲說道,“如果只是這些,那我的所作所為和外面千千萬萬的尋常老師一樣,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