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沒有相似程度超過百分之五十的目標(biāo)出現(xiàn)在檢索范圍內(nèi)。]壞消息讓0852的電子音微弱了幾分,像是載著歉意。
“知道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并沒有讓鈴木蒼真低迷太久,他很快便重新打起精神道,“沒關(guān)系,你再試著找找,找到了一定要記
尖銳鳴聲
“實在抱歉,鈴木先生,好不容易有你和黑澤的幫忙,案子卻依舊毫無進(jìn)展,我們直到今天也沒能搜尋到犯人的蹤影。”
影山深深躬身,往日爽朗的嗓音在此刻染上了一抹生澀沙啞的歉疚意味。
知曉自己愧于面對眼前的青年,他雙眸緊閉,愈發(fā)沉聲道,“今天就是工藤先生推測的日子,以防萬一,我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同意與諒解。”
于是,在清晨七點左右就被陣陣敲門聲驚醒,好不容易透過貓眼看清來人后,將門推開的鈴木蒼真,尚未來得及開口問清楚影山警官的來意,就被對方這一連串行云流水的動作給‘鎮(zhèn)住’了手腳,微微睜大雙眼。
“影山警官,你”須臾后,回過神來的鈴木蒼真連忙將人扶起,蹙眉安慰道,“我比誰都清楚你們確實已經(jīng)盡力了,所以你實在沒有必要這么自責(zé),更何況這又不是你的錯。”
說著,鈴木蒼真淺淺勾起幾分嘴角,帶著幾許調(diào)侃意味打趣道,“再說了,我和阿陣這不是還沒什么事兒嗎?”
“可是”聽聞青年的話,影山眉眼間露出了明顯不贊同的神色,甚至眉宇間的溝壑也顯得越發(fā)深邃,將他這幾個月由疲乏倦怠積攢下來的深色眼袋,襯托得尤其顯眼。
乍一看上去,倒是比兩人第一次見面時更顯出一派滄桑老成。
“沒什么可是!”一眼看出對方想說什么的鈴木蒼真,不由分說地打斷了年輕警官尚未說出口的話。
特別是在注意到影山眼白處綻起的如蛛網(wǎng)般的紅血絲后,他不覺緊抿雙唇,微微撇開雙眼,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有什么要緊事需要拜托我嗎?”
“對,是關(guān)于今天對你和黑澤的一些特殊安排。”
明白鈴木蒼真的態(tài)度,加之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即便影山心中仍舊萬分過意不去,卻也還是只得順著青年拋出的話題說道,“因為工藤先生的推測,目暮警部對今天的安排格外重視,特意增派不少警員秘密守在附近,以確保你和黑澤的安危。”
“同時,警我們也認(rèn)為,這或許是一次機(jī)會。”
說完,影山從衣兜中掏出一灰色小方盒,約摸戒指盒大小,表層泛著一層淺淺金屬光澤。
“這是要給我和阿陣的?”鈴木蒼真看了看遞到自己眼前的小方盒,復(fù)又抬頭看向影山警官,指著它小心問道,“這是什么?”
“附帶有定位功能的微型監(jiān)聽器。”只見影山雙唇緊抿,蹙著眉宇解釋道,“原本是不應(yīng)該隨意使用這種東西,尤其是對普通人,但特事特辦,我們希望你和黑澤今天一整天都能將它佩戴在身上不容易被發(fā)覺的地方。”
影山望著青年的雙眼,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道,“還請你能夠理解。”
“我明白了。”鈴木蒼真點點頭,不同于影山警官的為難歉疚,他對警官的安排倒是并沒有太多抵觸心理,接過小方盒看了兩眼,十分配合地追問道,“那我今天是照常出門還是請假待在家里?”
“關(guān)于這一點,因為犯人的反偵查意識和警惕心都很強(qiáng),所以為防止打草驚蛇,需要你和往常一樣,保持正常上下班,至于黑澤,則需要讓他單獨留在公寓中。”
心中十分明白這樣安排的風(fēng)險有多重,即便最終目的是為了抓捕罪犯,但面對青年的目光,影山依然忍不住眼神躲閃,說得艱難,“也就是一切照舊的意思。”
一陣靜默。
“影山警官,雖然我作為一個普通人,對警方內(nèi)部的安排和決定全都一竅不通,說的話也可能會有些想當(dāng)然,但這種事”
鈴木蒼真說得很慢,乃至聲音都似乎有些暗啞,帶著微微的顫意,“為了保護(hù)當(dāng)事人這種事,通常不都是由警方內(nèi)部安排合適的人員進(jìn)行一定偽裝之后來吸引犯人的嗎?”
“尤其是,阿陣他才只有十四歲。”鈴木蒼真垂眸盯著躺在手中的小方盒,隨即將其用力攥緊,輕聲問道,“你們能完全保證阿陣的安全嗎?”
影山張了張嘴,無法回答青年的疑惑,畢竟,就連負(fù)責(zé)傳達(dá)的目暮警部以及負(fù)責(zé)執(zhí)行的他都完全想不通,警視廳高層究竟是報以怎樣的心思下達(dá)了這條指令。
究竟是覺得黑澤陣只是一介無依無靠的孤兒,還是這一年來輿情輿論給予的壓力使然,又或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超然的信任?
影山想不通,也不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