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俊豪表哥嗎?發生啥事兒了?”
“這……這褲子咋掉了?”
“他剛不是還在院子里嗎?咋被陸團長抓來了?”
大家議論紛紛,沒一個人知道發生了啥事兒。
張俊豪正好在院子里,他見陸時深臉色冷然,壯著膽子問。
“陸、陸團長,發生啥事了?”
“把張政委叫出來。”陸時深沉聲道。
“發生什么事情了?”張政委從人堆里擠出來,瞧見陸時深抓著外甥,不由皺了皺眉,“陸團長,你這是做什么?”
陸時深手腕往前一推,張表哥直接摔了個狗啃泥,疼的齜牙咧嘴,好半天沒爬起來。
張政委見他這副模樣,只覺十分丟臉,呵斥道。
“趕緊把褲子提起來。”
還不到一天,這個外甥已經鬧兩次了,若不是看他是妻子外甥,今天又是大喜的日子,他早就發火了。
張表哥緩了口氣,才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忍著疼痛提起褲子,躲到張政委身后告狀。
“姨父,這個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人,你快管管他,把他從部隊開除。”
張表哥分不清陸時深和張政委誰的職位高,可他潛意識覺得,陸時深這么年輕,肯定沒有他姨父職位高。
張政委板著臉回頭瞪了他一眼,“閉嘴。”
陸時深不是沒事找事的人,想到外甥的劣行,綜合外甥剛才衣衫不整的樣子,心里大概也有了幾分猜測。
正想詢問陸時深具體情況,陸時深卻先一步出聲。
陸時深臉色冷沉,聲如冰刃,“張政委,你外甥跑到我家院子里脫褲子,這件事是你處理,還是交給公安局處理?”
張政委雖然早就猜到七八分,卻也沒想到外甥喝了幾兩白酒,就真敢在軍屬院撒野。
他老臉頓時羞憤的通紅,氣的手臂都在顫抖,血壓蹭蹭上漲。
這次是里子面子全丟的一干二凈了。
張表哥還想狡辯,“你別冤枉我,我是去上廁所的,那個女人攔著不讓上。”
陸時深眸子危險的瞇了瞇,“上廁所在院子里解皮帶脫褲子?”
張表哥梗著脖子,還想說啥,沒想到張政委突然轉身,照著他臉唰唰就是兩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