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值錢。”賀淵壓下心里的不滿走到床邊,“剛才他打你哪兒了?”
謝弄清懶得理他。
賀淵拉開被子,“說。”
“少對炮友占有欲太重。”
賀淵從鼻腔中輕輕發出一聲笑,滲著毫不掩飾的嘲弄,“你真是活該。”
謝弄清冷冷凝視著他,“關你什么事?”
賀淵想說什么又不知該說什么,氣呼呼的走出陽臺,順著水管爬了下去,很快離開易家跳上路邊停著的車,他把手里的u盤遞給駕駛座上的人,“東西在這兒。”
“這是?”
“我家最近要弄的那個大項目,看看有沒有漏洞。”賀家跟易家之間有許多合作項目往來,易父人前沒有表露出什么,甚至對賀家一家子都很友善,因此他們之間關系還算可以。
要不是那天知道易宇家里養的金絲雀是替身,他沒往深里想。
看見那顆紅痣,他想都不用想了。
順著線索查下去,竟然發現易父在覬覦自己的母親,之前一切交易他都不得不警惕起來,這時候最好的切入口就是自己的替身。
不費吹灰之力進了書房,拿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查完要是真有問題,他一定要易家好看。
“易少那邊?”
“不用管他。”賀淵嘴角蕩漾著笑意,可卻漸漸變了味道,生出些許猙獰恐怖的意味來,“簡直令人作嘔。”
朋友猶豫了一下說:“易少對你還是不錯的。”
在得知易宇那些骯臟的想法之前,賀淵得承認易宇對他確實不錯,關心也好禮物也好都很真誠,但這一切建立在他們是朋友,而不是覬覦自己。
“你跟那個替身。”
賀淵托著腮看向窗外,“玩玩罷了。順便利用利用。”
“你別陷進去。利用完就別再管,那種身份的只配當當床伴。”
賀淵不悅擰眉。
車輛啟動,很快離開了。
易家書房打開,謝弄清走到書柜面前不知轉動了什么東西,響起機關的聲音,書柜竟然往旁邊移動,露出一道門,隨著他走進去,門內的布置被亮起的燈光照映。
四周墻壁竟都掛滿了同一個男人的照片,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睛,一顆紅痣。
中間還有一塊椅子,像是審訊犯人一般,扶手和椅腳都有鐐銬,還有許多鞭子之類的用品,在微黃的燈光下顯得尤為曖昧。
“這”
幾乎是快步離開了書房回到房間,謝弄清跑進浴室干嘔了起來,好惡心。
他拿我兒子當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