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喉中發出短促的聲音,
神情惶恐,掙扎得厲害。
她入他的時候,他都沒這么掙扎過。
許盡歡被甩了一臉水,
很不爽,拽住他的尾巴,像教訓幼崽般在他臀后拍了兩巴掌。
雄性頓時不動了。
銀白的尾巴僵硬耷拉著,像是遭到了莫大的打擊。
許盡歡成功將他拖了出來,剛將他翻過身面朝自己,就見他緊張護住了肚子。
這又是在藏什么?
就他那通透的皮膚和尾巴,藏得住什么?
許盡歡輕蔑地拉開他遮掩的手臂,透過他腹部的軟鱗和淺淡皮膚,看到了他費盡心思隱藏的東西。
在他腹部的育兒袋中,有六顆淺粉色的半透明卵,幾顆乳白的珍珠混雜其中。
雄性發出被扼住喉嚨般的短促驚呼,極短的一聲后就沒了動靜,身體僵直地面對著她,努力曲起尾巴想要遮擋。
是她遺留下的卵。
許盡歡動作頓了頓,有些詫異于雄性撿卵孵的舉動。
不過這也沒什么,就算他沒有偷撿來孵,她也會給他塞進去。
到時候可不是六顆卵和幾顆小珍珠那么簡單了。
她會給他塞得滿滿的,撐到他連尾巴都動不了。
現在倒是便宜他了。
許盡歡松開他的手,在他驚慌的目光中,在他背后一推,催促他去進食。
君卿被推得踉蹌著游出數米,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被放過了。
她看到了他偷孵她的卵,但沒有生氣地撕咬他,也沒有強行把他育兒袋中的卵掏出來或捅爛。
她放過了他。
君卿心中激動。
這是不是代表她同意他孵她的卵了?
哪怕只是白蛋。
還有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