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主病才剛好,確實不該讓公主操勞。
穆峰接過公主手里的玉器,凝著眉探向身后。
慕秋瓷撫上他緊繃的手臂制止他。
“不用這么急,慢慢來。”
直接捅哪里捅得進去?身體都快繃成石頭了。
“先照顧一下你自己,讓自己舒服。”慕秋瓷拉過他的手,牽引著他覆上xiong膛。
“這樣,很奇怪。”穆峰漲紅了臉,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摸自己的肉。
他想揉公主的。
穆峰強忍著不自在,悄悄看了眼公主,卻發現公主正在看他揉弄的手,看得很認真。
穆峰頓覺周身的空氣都熱了起來,xiong膛前蒸騰著熱意。
公主的視線仿佛帶著太陽般的溫度,能讓被她所注視的地方都灼燒起來。
穆峰的呼吸漸漸重了,手下的動作也愈發用力。
粗糙的手掌揉搓過的皮膚上,都泛起了充血的紅色。
慕秋瓷眼睜睜看著它變得鮮艷欲滴,終是忍不住湊近,咬了上去。
穆峰張嘴粗重地喘息了聲,停下手里的動作,抱住公主的腦袋,挺著xiong膛將自己往公主嘴里送。
代表著漠北王的黑鷹旗幟不知何時升了起來。
在草原的凄冷的夜色之下,幾升幾落,最終被一條紅色的發帶捆綁住,直到黎明。
慕秋瓷睡了個很舒服的覺,被窩里暖烘烘的,像火爐一樣。
她喜歡挨在漠北王xiong膛間睡,真的很暖和,而且很柔軟,比羊絨枕頭還舒服。
昨晚,漠北王佩戴上了第二大的玉器。
想必再過幾天,戴上那最大的玉也不在話下。
慕秋瓷期待著。
想起漠北王說要給她當馬騎的話。
她想,她可以把玉器改造一下,戴在身上,用來騎他。
xiong口有些酸痛,莫名沉重。
慕秋瓷睜開眼,發現漠北王的手還落在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