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就是要把她治死的節奏。
“不!我不治了!”
比起吃土和所謂的巫醫,她更相信自己的身體抵抗力。
“必須治!”穆峰沉著臉道。
語氣堅定,無可回轉。
慕秋瓷看出他心情不佳。
明明睡前親他的時候,他還回應得熱烈,有力大手攬著她,將她的心口揉得發疼。
這會卻變臉得比誰都快。
男人果然床上床下是完全不同的模樣。
信不了一點。
慕秋瓷哼哼兩聲,勉強道:“讓我的醫師治。”
穆峰雖然更信任草原的巫醫,但并不強求,只要慕朝的醫者能治好公主,就一切好說。
若公主不見好,便讓巫醫出手。
慕秋瓷看向一旁又掏出黃土的醫師,頭疼道:
“換個方子,別管那什么土了,平常受風發熱該怎么用藥,就怎么用藥。”
“可這皇宮的土……”醫師捧著土為難。
慕秋瓷無奈,“本宮隨身帶著行吧?”
她示意寒玉將土接過,道:“拿個荷包裝起來。”
醫師下去配藥,慕秋瓷床頭多了個裝著土的荷包。
只漠北王還杵在床邊,宛如一根柱子。
慕秋瓷觀察著他的臉色,試探著喚道:“王?”
“穆峰。”他提醒。
慕秋瓷聞言笑了。
這時候還特意讓她改口叫他的名字,就是沒有真正生她氣的意思。
她柔聲喚:“穆峰。”
一雙眼睛如春水般溫柔。
公主好生能哄騙人。
穆峰沉著臉想著,挪動著腳步靠近,在她床榻邊坐下。
離得近了,發現公主面上醇紅,連眼皮和眼尾都泛著薄薄的粉色,是病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