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叫皇上,現在該叫什么?嗯?”
阮清夢忽而覺得,偶爾讓他吃吃醋也是好的,畢竟……這是真舒服。
……
兩次之后,阮清夢的嗓子就開始冒煙,今日的沈映階待她尤其的不同,偏要她叫出聲來。
她的聲音本就柔媚,叫喊的啞了一些,再發出的動靜更是撩人。
沈映階再也受不住這樣的撩撥,力道也不由地大了幾分。
阮清夢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嗓音對他的刺激,故意在他耳邊哼唧了起來。
沈映階渾身冒火,將床上礙事的床和枕頭都丟到了地上去,床上的空間頓時就大了不少。
阮清夢嬌柔地顫聲道:“皇上,軟墊……”
沈映階雙眼發紅,正是上頭動情的時候,沙啞又帶著情欲的“嗯?”了一聲。
想到她可能是腰上不舒服,這會兒可能是發酸了,便拽過來一個軟墊,墊在了阮清夢的腰下。
緊接著,抱著身下的女人越發地瘋了起來。
……
次日,阮清夢懶懶地躺在床上。
想起昨日沈映階那放飛自我,全然沒有了皇帝的矜貴的樣子,心中很是滿意。
她用盡了手段,如今已經到了瓶頸期,沈映階對她是有了情意,但是還不夠。
而瑞王和宣王的到來,給了她機會,能讓她和沈映階的感情更進一步的機會。
沈映階是皇上,所有的女人都圍著他轉,他從來沒有過危機意識,因為他知道后宮的女人絕不會也無法離開他。
而宣王的出現,這個假想的潛在的情敵,能讓他產生危機意識,讓他體會體會從前從未有過的雄競。
阮清夢整個人浸泡在熱氣氤氳的浴桶中,溫熱的水流包裹著她酸痛的肌膚。
水面上漂浮著幾片扁鶴青特制的藥草,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她閉著眼睛,感受著藥力一點點滲入毛孔,緩解著連日來的疲憊。
“娘娘,水可還熱?要不要奴婢再添些熱水?”
福月輕聲問道,手里捧著柔軟的長巾站在一旁。
阮清夢微微搖頭,水珠順著她光潔的肩頭滑落:“不必了,這溫度正好。”
待她從浴桶中起身,福月和福鈴立刻上前,一人一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阮清夢的雙腿還有些發軟,若不是二人扶著,險些站立不穩。
緋緋心疼地說道,動作輕柔地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娘娘小心。”
寢殿內炭火燒得正旺,驅散了初冬的寒意。
阮清夢披著薄紗坐在床榻邊,福月已經取來了扁鶴青特制的藥膏,給她涂抹在身上發紅發青的地方,清涼的觸感立刻緩解了肌膚的不適。
都說適可而止、量力而行,果然不能太縱欲,當時暢快是真的暢快,爽是真的爽,可事后這身體也是真的酸痛。
還好有扁鶴青的藥,她才能較快的恢復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