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手印后的小男孩,又安安靜靜的坐在長凳上沒有反應。
陳伯岳起身回到葉起東身邊,道:“繼續干活吧。”
“你做了什么?”
葉起東把手放在腰間,對陳伯岳充滿了警惕。
陳伯岳瞥了一眼,心道要不是自己有職業道德,早把你這個有被害妄想癥的家伙爆錘一頓了。
但做生意嘛,最重要的就是口碑了。
“做點兼職,不影響你們的實驗,他要動了。”
陳伯岳隨口敷衍一句,同時指了指小男孩。
葉起東眼見小男孩離開,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跟著小男孩再次回到了破爛居民樓里,而陳伯岳則消失在了街頭。
“怎么樣,有線索嗎?知道這男孩的信息嗎?”
橋本對著葉起東詢問道,情緒尤為激動,這可關乎他心中的計劃。
葉起東將過程中發生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唯獨隱瞞了陳伯岳在過程中的干預。
他摸不清楚陳伯岳是怎么樣的人,但就憑能和厲鬼接觸這一點,就甩了橋本不知道幾條街。
得罪橋本總比得罪這樣一個人要強。
葉起東暴躁的外表下,其實藏著一顆冷靜果決謹慎的心。
當即實驗室內的幾人開始翻找起七里特殊小學的資料。
而陳伯岳則來到了文華大學校門口,此時只剩下保安亭的燈還亮著。
好久沒進貨了,也不知道最近大忍館內,有沒有上新茶。
繞開保安室,陳伯岳輕車熟路的來到大忍館,和回家一樣。
畢竟目前最好用的“縛地”就是這里開獎開出來的。
這可是福地。
當再次踏上臺階,周圍溫度驟然一降,似乎是還未露面的厲鬼冤們的歡迎禮。
“看來很活躍啊,很好,很有精神!”
陳伯岳感受著從館內溢出,蔓延到他腳下的陰氣。
嘎吱一聲,推開大忍館玻璃門,“友好”的氣息撲面而來。
每踏出一步,小腳都出現一灘苔蘚。
四周慘白的墻上,密密麻麻的出現血色手掌印。
陰風呼號,好似在說歡迎光臨。
“陰身”激活,陳伯岳壓低了自身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