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啤酒瓶似狂風暴雨般砸落,陳伯岳激活了詞條“陰軀”。
啤酒瓶穿透陳伯岳的身體砸在舊物小路上,發出叮呤咣啷的聲音。
隨后一陣狂風突起,夾帶著點點銀光,看似絢麗卻殺機無限。
陳伯岳看的分明,那些銀光是一把把餐刀泛出光澤。
就和曾經插進他手背的餐刀一模一樣。
這致命的刀刃風暴呼嘯而來,將陳伯岳卷入其中。
狂風中,陳伯岳穩如泰山,無數把餐刀透體而過。
在詞條效果的幫助下,這些攻擊看似嚇人,卻毫無作用。
似乎是看見攻勢沒有任何效果,風暴剎那間消失。
斷裂的舊物小路重新連接上。
陳伯岳繼續朝前走著,不知走了多久發現自己有些累,近在眼前的平臺卻怎么也走不過去。
滴答一聲,陳伯岳臉頰上,濕潤的液體落下,滴在了小路上。
他下意識一摸,發現手上一片血紅。
隨之而來的是全身的劇痛。
血液從他身上流淌而下,在舊物小路上匯聚成一小攤。
透過血液的反光,陳伯岳看見自己臉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傷口
額頭上,嘴角,鼻梁,眼窩都皮開肉綻,滿臉的淤青。
陳伯岳幾乎立馬就記起來,這一道道傷口是怎么來的。
他撩起衣服,查看手臂,忽然笑了出來,只是笑聲有些發冷。
“兒子,爸對不起你,回家好嗎?”
“媽做錯了,回來吧,我們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
前方小路上忽然出現了一男一女。
兩人頭發有些發白,臉上布滿了細密的皺紋。
伸出手,好似想要擁抱陳伯岳。
那熟悉的痛感讓陳伯岳很不爽,原以為隨時間過去,這些都會緩緩遺忘。
忽然陳伯岳腦子里多出了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