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堯硬著嘴道:“都說了不知道,你管不住自己的太太,跑來我這里逞什么能。”
他字字譏諷,言詞奚落。
沈聽瀾的耐性被徹底耗盡。
他捏著陸堯的手腕骨,發(fā)了狠,都能清晰地聽見骨頭錯位的聲音。
“昨天晚上你對她做了什么?”
昨天晚上孟京棠只遇見了陸堯一個人。
陸堯出現(xiàn)在那附近的時機,也實在是太過湊巧。
之后她在陸堯家里待了很長時間,從陸堯家里出來之時身上還換了套衣服。
最后才穿著睡衣去的酒店。
陸堯被沈聽瀾捏得手腕生疼,仍梗著脖子嘴硬道:“我還能對她做什么?”
他緊接著又嗤笑道:“我要是想對她做什么早做了,哪里還輪得到你現(xiàn)在跑來我的面前耍威風(fēng)。”
陸堯像是魔怔般的開始和沈聽瀾正面硬剛了起來。
其余人在旁,大氣都不敢踹,生怕他們之間的戰(zhàn)火波及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不像沈公子,最喜歡在背后做一些趁人之危、故技重施的把戲。”
“沈公子,自己不懂得憐香惜玉,也看不慣別人英雄救美嗎?”
沈聽瀾無視他的冷嘲熱諷,只關(guān)心最后的結(jié)果。
他冷著臉質(zhì)問道:“所以,你對她到底做了什么。”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陸堯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凌遲處死了。
“沈公子,你現(xiàn)在是以什么身份跑來質(zhì)問我?”
陸堯冷笑道:“據(jù)我所知,京棠她有喜歡的人,她喜歡的人可不是你沈大公子。”
孟京棠當(dāng)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根本不愛他。
她心里藏著一個人。
選擇和他在一起,無非是覺得他好拿捏罷了。
只是孟京棠心里藏著的那個人究竟是誰,陸堯并不清楚。
很顯然,不是他,也不是沈聽瀾。
想到這里,陸堯扭曲的心里多了些許平衡感。
“沈聽瀾,你即使娶了她,也得不到她的心。”
陸堯依舊是顧左右而言他,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只是為了單純地激怒沈聽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