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過要去,我帶著錢回來找你了。所以,你該相信我。”
“老公,你有沒有聽過,有句話叫,‘錢在哪,愛就在哪?’你看我都把我的錢跟你共有了,這足以說明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了。”
桑非晚看向低頭給她擦藥的蕭北鳴,話說到這里,產生了自我懷疑。
她怎么能給忘了,不干脆直接出國過好日子呢?
過了好一會兒,桑非晚才又伸手去抱住了蕭北鳴的腰,“老公,我嬌氣我任性,我還懶還作,所以,真的離不開你。”
“而且我更受不得委屈,你不可以誤會我,不可以不相信我!”
桑非晚說這話,讓蕭北鳴收起了剛才危險的念頭。
他剛才怎么可以有那種念頭?
他不可以做她不喜歡的事,不可以讓她難過,她說過,他再傷害她,她就會不想活。
離不開他,這話,桑非晚說過了很多次。
所以只要他一直照顧她,讓她沒有生活自理能力,她就會離不開他。
“晚飯你想吃什么?”
“我想去飯店吃。”
于是,他們兩個就開車去了街上的飯店吃飯。
桑非晚發現蕭北鳴有些不對勁,吃飯都沒了胃口,只吃了一碗。
蕭北鳴是不挑食的,食堂里只有咸味的大鍋菜,他都吃的很好,平時的飯量是三碗米飯。
那碗的大小是桑非晚吃一天都吃不完的量。
晚上回來,蕭北鳴要去洗衣服,桑非晚就想起來了,跑到座機前給唐永打了電話,讓幫忙買臺洗衣機。
到桑非晚要洗澡時,更是直接有太陽能熱水器。
桑非晚洗的時候,還拉著蕭北鳴一塊,教了他怎么用熱水器。
還詢問了他,為什么不高興。
“快點,告訴我,我要哄哄你呀。”桑非晚墊著腳,雙手環住了蕭北鳴的脖子。
“再不說,我就要開始非禮你啦!”
她一副地主惡霸要開始調戲良家婦男的模樣,伸手撓著他的下顎。
蕭北鳴瞬間腦子里就只想弄她。
小夫妻,浴室里,干柴烈火的很難不燒起來。
桑非晚被弄到精疲力盡,大腦昏沉,之后還是被蕭北鳴洗干凈了身體,抱回了床上。